她们的呼吸,怦怦地交缠萦绕着,不分彼此。
还好猫咪不会脸红,不然丢脸丢大发了。
“尾巴要乖,雪球要乖。”贺兰昭动作略生疏地轻刮沈芙的粉嫩鼻尖,表达他的亲昵,“嗯?”
“喵。”知道啦。
沈芙卷着小尾巴尖的动作慢了下来,应声软绵,任着贺兰昭擦拭的动作,两只小爪子默默地捂住她发烫,脸红了的脸。
贺兰昭这狗男人,成功狙击猫猫心脏,苏到猫猫腿软。
贺兰昭余光落在正因为害臊而捂脸的雪球,唇线微弯,“雪球还知道害羞?”
“喵?”沈芙将捂脸的爪子顺势揉了揉猫脸,才风轻云淡地挪开来,歪头瞅向贺兰昭,语气无辜,眼神迷茫。
“孤怎么看,雪球看孤侍女的时候,一点都不害羞。”贺兰昭还记得他家雪球被美色蛊惑之时的怔楞,勾唇说道:“说起来……”
沈芙直觉不妙。
她想悄悄往后退,但整只猫都仰天平瘫在贺兰昭的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牢牢禁锢住,无法全身而退。
说起来,说起来什么……?
沈芙心里隐隐要有呼之欲出的答案,猫眼冷然且警惕地盯着贺兰昭。
贺兰昭语气平淡如水,但说出话令沈芙猫耳眩晕。
他说,“说起来,孤还不知雪球是郎猫,还是女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