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肩头,“你怎的这般不争气啊,说了不要像你爹那个老头子,磨磨蹭蹭的,要不是当初娘下手快,未必有你的出生呢!”
当年那一帮子求亲的就沈宏明最慢,若不是她看重那张脸的话,根本就轮不到那个慢性子的。她本以为沈渊像自己,倒是未曾想到这性子也这般慢,气死人了。
沈渊哭笑不得,“娘,不是如此,我只是……”他顿了顿,“阿冉性子娇憨,我怕将人吓跑了。”若不是如此的话,他得知自己的心意的那一刻便会告知于她了。
终归是太过于在乎,于是便开始患得患失,无法像他在学业上那样,得心应手。
张氏凝视着自己儿子,而后笑了出来,“原来啊,我儿子居然也有畏惧的东西了呢。”从小这孩子就轴,只要是不对的事情,哪怕是他的父亲所做他也是不听从的。
她本以为沈渊不会有畏惧的东西呢,若不是他以君子正道为金科玉律,她还要担心他走上歪路呢。这样一个儿子,居然也会对一样东西开始踟蹰不前了,怎能不叫她觉得好笑呢。
沈渊很是无奈,罢了罢了,自己娘亲,笑就笑了,还能如何?
“那行吧,”笑够了的张氏总算是停下来了,“娘亲给你备些礼物,你明日去了好好看看那女郎的父母家人喜爱些什么,知道了吗?”
“是,娘亲。”沈渊点头,可算是停下了来不笑了。
“就备些雄黄酒,那是娘的娘家的秘法酿造,味道很是不一样的。”张氏在盘算着送些什么,“再备些薄礼吧,不要太过于贵重,将人吓人了。”
沈渊点头,“听娘亲的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