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礼物,这辈子也不用担心受穷。可你看老太公自己,好几次见面他都穿着布衣布鞋,都看不出他老人家手里这么宽裕。”
赵宴平道:“恩师性节俭,自己不看重吃穿享受,却舍得打赏小辈。”
阿娇看看窗外,有点担心:“五台山离京城也挺远的,他老人家路上会不会颠簸了?”
赵宴平失笑:“恩师只是老了,照顾自己还不成问题,何况身边也有小厮跟着,游山玩水走走停停,与日夜奔波去办案不是一回事。”
阿娇想了想,还挺羡慕的,收拾好礼物,她坐到赵宴平身边,拉着他的手道:“你当官,咱们年轻的时候是离不开这京城了,等将来你老了辞官了,也带我去游山玩水,四处逛逛?”
赵宴平看着她娇艳的脸庞,将人搂到怀里道:“你才多大,就想那么远的事了?”
阿娇按住他乱动的手:“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赵宴平一边亲她,一边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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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一个才过而立,一个刚刚二十出头,谈老还太远,不过春暖花开的好时节,正适合出门游玩。到了月底沐休这日,赵宴平让郭兴套上马车,带上阿娇、两个孩子一起出门了。他也想叫母亲同行,可柳氏不想小夫妻俩因为她拘束什么,坚持要留在家里。
春竹几个丫鬟放了假,翠娘跟着阿娇他们出来了,车里地方窄,她就坐在外面的车辕上。
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们游玩都会挑风景好的地方,要么是春花烂漫的山上,要么是清澈的河流溪畔。阿娇挑的是她的三十亩田旁,谷雨时节,正是播种苞谷的时候,阿娇这次出来,既能让孩子们散心,又能瞧瞧家里的佃农播种情况,简直是一举两得。
马车停在地边,赵宴平先下马车,抱了孟昭兄妹俩下来,再扶阿娇。
佃农们都在忙,还没有注意到一家人的到来,阿娇带了风筝,让郭兴、翠娘带孟昭、初锦去放风筝,她与赵宴平沿着地边慢慢走。
三十亩田地一共租给了八户佃农,种子是阿娇买的,交给叶庄头,叶庄头再组织佃农们一起来耕种,确保种子都被种进了地中,谁也别想私吞作为他用。三十亩田地连成一片,大半都种好了,剩下的今天应该也能种完。
叶庄头终于认出了阿娇与赵宴平,擦着汗跑了过来,身边跟着一个高大健壮的年轻男人。
“大人、夫人,你们来看地吗?”叶庄头有些紧张地问,担心新主子会不会挑剔他们什么。
阿娇笑道:“也不算,带孩子们出来踏青,顺便过来瞧瞧,你们动作挺快啊,前天才把种子发下去。”
主家没有责备他们的意思,叶庄头松了口气,转身给夫妻俩介绍起耕种的情况来。
阿娇一边听一边点头,目光却悄悄瞥向了叶庄头身边的年轻男人,此人约莫二十来岁,长得与叶庄头有些像,高高大大的,五官端正,给人的感觉很老实可靠。
小伙子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低头摸了摸脑顶。
叶庄头见了,向阿娇介绍道:“这是我们家老大,叫常胜,你个笨嘴的,还不快给大人夫人行礼?”
叶常胜恭恭敬敬地喊大人、夫人。
阿娇听郭兴说过叶家的情况,家里五口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叶庄头夫妻俩,底下两个儿子,以前叶家的日子穷,后来两个儿子长大能帮家里做事了,一家四个劳力勤勤恳恳的,靠给原来的地主黄氏当庄头还完了所有债务,还自己买了两亩地。
见了叶常胜,阿娇往地里面瞧了瞧,问叶庄头:“听说你还有一个儿子?”
叶庄头脸上露出一丝自豪,憨笑道:“常青读过几年书,学问不成,但被县城的酒楼看上,去做账房了,家里的活儿我们也能做完,就没叫他。”
阿娇暂且就问了这么多,让父子俩去地里做事。
父子俩一走,赵宴平便问阿娇:“翠娘的婚事,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