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你。”
阿娇已经想好官爷再客气她该怎么劝说了,未料突然得了一句官爷要养自己。
心跳突然加快,阿娇捂着胸口,掩饰激动问:“官爷,你,你是说,你要我当你的人了,不会再想着把我送出去?”
赵宴平看着床顶,答道:“除非你自己想走。”
阿娇忙道:“不会,我说过,只要官爷不嫌弃我,我生死都是官爷的人。”
赵宴平闭上眼睛:“那好,等我有了香云的消息,便收了你。”
阿娇指腹轻挠被角,很想问万一一直都没有香云姑娘的消息,难道官爷便要禁着自己一辈子?
可这话太不吉利,官爷小时候吃了那么多苦,阿娇希望官爷能找到香云姑娘。
阿娇不怕陪官爷等一辈子,但她怕官爷真的找到香云姑娘时,她已经人老失了颜色,到那时官爷看她不入眼,毁诺不要她了。
所以,她还是得找机会让官爷要了她。
阿娇想,官爷在菩萨面前发誓找不到妹妹便不成家,可她只是一个妾,又不会生孩子,算不得官爷的家,官爷与她在一起,便也算不得违背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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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成了吗?”一大早,赵老太太又来问了。
阿娇垂首,害羞似的点点头,反正老太太没去听墙角,她撒谎老太太也不知道。
赵老太太甚是宽慰,还好她的孙子并没有练就对女色无动于衷的心性,如果连阿娇主动送上门孙子都不要,她才要绝望呢。
赵老太太才生出一丝希望,下午阿娇的月事来了,就像赵老太太辛辛苦苦找了一员大将去降服孙子,两人才过了几招尚未分出胜负,她找来的大将先病倒了,至少好几日都当不得用。
“罢了罢了,你去屋里躺着吧,不用伺候我。”赵老太太无精打采地摆摆手道。
阿娇被老太太丰富的表情变化弄得想笑。
阿娇并没有将身子的情况告诉官爷,反正来不来的,官爷暂且都不会碰她。
到了九月十五,赵宴平在晚饭的饭桌上,宣布了后日他要随知县大人去府城一事。
“祖母,大人说我们二十那日回来,我不在的时候让阿娇伺候您,您安心养病,不用挂念我。”
赵宴平正色道,说完却见老太太的脸拉得越来越长,十分不高兴的样子。
赵宴平皱眉,以前他也随知县大人外出办过差,并不见祖母反对,这次怎么?
赵老太太以前不反对,是因为她没有怀疑过那方面,现在她已经认定孙子与唇红齿白的知县大人有纠缠,怎么可能放心让两人单独去府城,一住就是三晚?
“县衙那么多人,为何非要你去?”赵老太太放下碗,并不掩饰自己的不快。
阿娇见老太太要动怒,早已停下用餐,紧张地听着。
赵宴平解释道:“韩知府召诸县知县去府城论政,大人有心栽培我,让我去旁听旁县的大案汇报,祖母不愿我去,是担心老三再来闹事?”
赵老太太哼道:“他被你打成那样,再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来。”
赵宴平奇怪道:“那您为何不喜?”
赵老太太抿着嘴,半晌又问:“就你与大人两个?没带旁人了?”
赵宴平:“还有大人的小厮顺哥儿。”
赵老太太眯眯眼睛:“既然大人带了小厮伺候,那你也把阿娇带上,白日她不跟你们出门,晚上给你铺床暖被窝。”
阿娇震惊地抬起头,这种事还能带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