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但丁薇此刻已经想到了这个人是谁。
她们曾在陈思雨的鼓动下躲在背后听吕丽打过电话，虽然那个电话更进一步让他们认识到吕丽的人品，但里头牵扯的人和事，也的确让人觉得震撼。
考上大专没去上的哥哥、家里瘸腿的父亲、一个叫珍珠的妻子……
还有白总之前提到过，曾送给那位吕丽的哥哥两套房子……
这不就是他吗？
总不可能巧合到这种地步，桩桩件件都一样吧。
对方此刻已经挂断电话。
隐隐约约，丁薇仿佛能听到对方埋头哽咽的声音。
她突然想起后世的一句话——
成年人的崩溃，都是从缺钱开始的。
尤其是他们已经摸清了吕丽家里的底细，如今还欠着外债，在没有还清的情况下，生病这种大事，还能找谁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