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我一样将这种诅咒之法,凝聚在指尖上。
然后,指尖沿着彼岸花的边缘,去一点点,将这封印渡入薛念慈的体内。
这彼岸花诅咒,就像是一种猛兽,越压制,它就越强悍。
我描边封印这诅咒的时候,薛念慈疯狂的挣扎着,不得已,我掌控邪太极的那手,重重地摁住了她。
她嚎叫着。
挣扎着……
挥汗如雨。
终于,我指尖落在我那叠加到九重的巨门封印诀的起点之处,将这彼岸花诅咒,给彻底压制了下来。封禁好之后,我长舒一口气,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的汗水,这封禁难度,比蒹葭身上那诅咒的封禁难度要大的多。
因为,这道诅咒,几乎已经爆发。
几乎已经要把薛念慈吞噬。
一个已经成了猛兽的诅咒,你想把它给压制下去,让其成萌芽状态,不易。
我下意识躺倒,喘气。
却发现,一条手臂,搭在了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