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
殷鹏原本是茶冲人,早年去粤东闯荡,发了一笔横财,后来来到沈东发展。
他在粤东经商期间,受当地人的影响,迷上了怪力乱神那套。他请教了一位所谓“高人”,不仅在店里供养了一条毒蛇,做他的“保家仙”,而且每次做大生意之前,都要找一位処女破処。
但殷鹏早年在粤东打拼时,被人伤到过下体,那些女孩。
而且,他还会把过程拍成录像,一则用来日后欣赏,二则还可以用来要挟那些女孩,让她们不敢报警。
更禽兽的是,他还不只自己一个人玩,而且还把他的商业伙伴都带来,给那些女孩儿留下毕生的伤痛。
可以说,这就是个恶魔、恶棍,禽兽不如,恶贯满盈。
“你还真是禽兽啊,为了区区五千块钱好处费,就让自己的亲外甥女给人家陪酒,你还是个人么?”项南冷冷的道。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对不起黄姝,我对不起我姐。您大人大量,千万饶了我这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汪海涛一边抽自己嘴巴,一边涕泗横流的求饶道。
“是啊,不敢了,再不敢了。”王海涛媳妇也附和道。
“我量你们也不敢了。”项南点点头,“不过还是得给你们个教训,免得你们记忆不够深刻。”
说着,他又凌空虚指,汪海涛和他妻子顿时又都痛得倒在地上,全身抽搐,扭成一团,就像蠕动的蚯蚓一般。
因为哑穴被点,尽管痛入骨髓,他们也无法喊叫,只能发出沙哑低沉的嘶吼。而且片刻之后,屋内就有一股浓烈的臭味出来。
原来两人在极致痛苦的折磨下,大小便失禁,导致屎尿横流。
眼见于此,项南方才出指,解了他们二人的穴道,“怎么样,滋味好受么,记清楚了么?要不要再试一次?”
汪海涛和他媳妇都连忙摆了摆手。这样死去活来的折磨,他们受一次就够够的了,实在不敢再受了。
“记住就好,以后不要再纠缠黄姝。不然被我知道了,我就让你们活活痛死。”项南说罢,身形一晃,便已离开。
“不敢,不敢,不敢。”汪海涛两口子连连摆手道,却见眼前一花,项南已经消失无踪。
“啊!!!”两口子顿时都惊叫出声,感觉就像见了鬼一样。
这让他俩越发的惶恐不安,更是不敢违逆项南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