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到底是几次?”项南喝问道,“五次以上?十次以上?二十次以上?三十次以上?” “……”宫女被问得一愣,下意识的看向高如意。 “哎呀,头好痛,好痛啊~”高如意立刻捂着额头砷吟道。 “说啊!东张西望什么?”项南喝道。 宫女被吓了一跳,连忙说道,“见……见了十多次。” “好,你跟赵良娣接触过十多次,每次都只有你们两个人么?”项南又问道。 “对。”宫女点点头。 “那还真是巧啊。”项南微微一笑,“承恩殿那么多宫女、内侍,你和赵良娣密会十几次,居然都没有被人发现,你们藏得还真严实啊。” 众人一听,都点点头。 承恩殿宫女、内侍近百人,从有品级的尚仪、总管、主事、承应,到最低级的小太监、小丫鬟……一应俱全。 也因此,承恩殿人多眼杂,发生任何事,都可能逃不出别人的眼睛。 而赵良娣去承恩殿,也是丫鬟、内侍随身,那伺候人就更多了。私下会见一位宫女,一两次或许还行,十几次都不被人发现,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们……我们藏得严实。”宫女连忙说道。 “好啊,那你就把你们藏身之处告诉我。让我听听看,承恩殿哪里有这样的所在,居然可以如此隐秘?”项南立刻问道。 宫女一愣,哪里说得出来。 “哼,又在吞吞吐吐,可见又是假话。”项南冷哼道,“我再问你,你说赵良娣找你魇咒高良娣,那她是怎么知道你会魇咒之法? 这门邪术也不是人人都会的吧?否则的话,随便扎个草人就能咒得人死去活来,那还练武做什么,打仗做什么,扎草人不就结了。” “我……”宫女更答不上来。 “你的魇咒之法是跟谁学得?居然这么有效?”项南又问道,“以前你还害过谁?” “我……没有……”宫女连忙摆手道。 “既然你的魇咒法从无效验,赵良娣为何要给你金瓜子,让你去魇咒高良娣?”项南问道,“她钱多了没处花,心甘情愿上你的当?” “我……我……不知道。”宫女越发慌张。 “你言语闪烁、漏洞百出、一问三不知,可见你根本就是在撒谎。”项南厉声喝道,“你分明是受他人指使,先栽赃太子妃,又攀咬赵良娣,你以为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太子殿下,奴婢没有~”宫女连忙道。 “那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的魇咒法跟谁学的,为什么能咒得高良娣苦不堪言?”项南问道,“你说出来,我不仅饶你死罪,还会让父皇封你为护国大珐师。 你凭个稻草人、凭一张生辰八字,就能把人咒得欲生欲死。有了你,我们豊朝还用军隊做什么?能省多少饷银、多少粮草,能避免多少死伤? 你简直就是我们豊朝的大功臣啊,还不快说~” “我、我、我……”宫女哪里说得上来。 “罢了,像你这种内心奸诈、冥顽不灵、祸乱宫闱、大逆不道之徒,我也懒得再审。” “时恩,把她送去大理寺。”项南吩咐道,“再深挖她的家世背景,三代以内的直系血亲,给我全部诛杀!” 宫女一听,顿时吓得瘫在当场。 她当死士的目的,就是想给家人更好的生活,结果却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