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金凤举的头晕之症,正是项南搞得鬼。
他偷偷将一股真气,打入金凤举的风池穴,让他头晕难忍,医药罔效。
这也是对他的小惩大戒,谁让他在外面沾花惹草。
剧中,金凤举包了个叫晚香的女子,光是赎身钱就花了四千块大洋。
另外,还帮她租了小公寓,一应家具、电器、厨子、老妈全都备齐,光是古董字画就挂了满屋子。
结果全被晚香洗劫一空。最后一盘算,至少损失一万多块大洋,纯纯大冤种。
正因如此项南才对他小小惩戒,让他知道谁才是最在乎他的人,免得再把钱投到那烟花柳巷。
……
金凤举的恶疾不治而愈,令全家人都非常欢喜,而且一致认为,是吴佩芳肚里的孩子,给金家带来的好运。
虽然这一说法有点唯心,不过除此之外,也没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金凤举痊愈之后,金铨将四子叫到书房,将刘宝善涉嫌贪污的罪证,摆在了他们四兄弟的面前。
“看看,这就是你们的好朋友,贪污受贿,中饱私囊,侵吞了至少十万块大洋。”金铨冷脸看向四人道,“更麻烦的是,他还一直打着你们的旗号。
正因如此,虽然别人知道他不好,但因为碍于你们,所以他们一直不敢动他。可是他所做的一切,却全都记在你们账上。
如果不是前些日子,我把他赶出金府,彻底跟他撕破了脸,让他的罪行曝光。将来等他惹出更大的乱子,连你们都要跟着倒霉。”
金凤举、金鹤孙、金鹏振、项南都悚然一惊,连忙拿起罪证看了起来。
果然就见刘宝善的口供中多次言明,每当他贪污之事被查,就会请金凤举等人吃饭打牌看大戏,让想查他的人知难而退。
他身为造币局采办,跟那些商人交际时,也会故意带上金凤举等人,让他们以为金家是后台,所以不得不接受他的盘剥。
“实在可恶,他居然拿我们当幌子!”
“真是恶心,亏我还拿他当朋友,他却是拿我当凯子!”
“这个浑蛋,居然打着我的旗号去勒索,这不是平白坏我的名誉么。”
金凤举三兄弟看到这些口供,顿时都气不打一处来。若说他们参与刘宝善的生意,跟着一起赚钱也就算了。关键钱一分都没赚,却白白担了罪名儿,让他们自然气愤得很。
“我一向不愿意约束你们,本以为你们自己有眼睛,能识人,结果却是令我大失所望。”金铨又道,“现在你们总算明白,常围着你们的那伙人,究竟是些什么样的人。你们还愿意把他们当朋友,被他们当成枪一样使么?”
“父亲,我们错了。”金凤举低头道,“我们以后一定带眼识人,再不会被人利用和欺骗。”
“是,父亲,我也早跟他疏远了。”项南也道。
“嗯。”金铨这才点点头。
……
之后两天,四小姐金道之、姐夫刘守华、女儿恬恬从东瀛归国。
刘守华原是驻日领事,这次归国是工作调动。另外,也是因为前几日,听说金凤举身体抱恙,随时可能去世,所以两口子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
没想到回家之后,才知道金凤举的病不药而愈,而吴佩芳也已经怀了小宝宝。另外,项南和白秀珠八月十六举行婚礼。
“看来咱们回来的还真及时。”金道之笑道,“一回来就遇到这么多喜事。”
“当然了,四姐,家里这么多事,缺了你哪行呀。”项南笑道。
金家四个儿子没一个有出息,倒是金家的四个女儿都不俗。尤其四姐金道之,处事公道,办事果敢,可以说巾帼不让须眉。
“燕西,我收到妈写得信,说你现在出息了。又是写小说,又是写诗歌,还写了话剧。”金道之又笑道,“还不快拿来给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