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宝贝孙女做的。”
闫越基本上没吃过闫糯做的饭,还在问:“乐乐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闫糯觉得自己的老爸可能是外面捡来的,连她会做饭这事儿都不知道:“一直都会啊,我这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以后谁要是娶了我那可就捡了大便宜了。”
闫糯的话让闫越的表情也有些微妙,他试探性地说了句:“乐乐,你做什么爸爸都无条件支持你,但是就一点,千万要保护好自己别受到什么伤害。”
闫糯被闫越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说得也是云里雾里,思来想去,还以为是闫越在说之前秦羽的事儿。
她避开自己手指头上不小心沾染的油脂,用掌心拍了拍闫越的肩膀:“老爸你就放心吧,你女儿这么聪明,把自己保护的好着呢。”
这会儿闫糯还没有感受到家里的这几个家长的怪异。
但是接下来的一整天,闫越和闫杰都会时不时地旁敲侧击闫糯,明里暗里地都在让闫糯不要过分信任外人,还会拿他们以前接手过的一些案子举例,中心思想就是男人不可信。
闫糯心说,这一家子除了闫奶奶外都是男人。
宋诗凝下午的时候打电话来找闫糯闲聊,闫糯一整天都觉得家里大人的气氛怪怪的,但是还说不出哪里怪,宋诗凝迅速给出了一个合理的猜测:“你家人不会以为你又找了个渣男吧?上次秦羽的事儿你大哥都打听到我这里了。”
闫糯有些纠结:“那应该是不至于吧,而且我都没怎么和家里说过……”
闫糯说着说着忍不住叉腰:“而且哪里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