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傅恒的手:“我有哥哥帮我。”
白傅恒感动地看着陶洛。
小可怜蛋说没忘记就是没忘记自己!
白傅恒站出来主持大局,用熊孩子家长的语气说:“不就是抢陶纸你的一个胸针?至于要把人弄死,太歹毒了。快点道歉!”
陶洛当一个狐假虎威的跟班,在背后张牙舞爪:“是的,太歹毒了。”
白傅恒说完后,弯腰附耳:“洛洛,幸好你没忘记我。”
还记得当鬼时候的事情,那真是太好了。
陶洛也小声回:“是啊,休息了几天后记得清清楚楚。”
陶洛心中感慨,幸好两个人都没有忘记……
陶纸看到他俩亲密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这几年过得顺风顺水的他早就养成了自己为中心的『性』格,更加不乐意道歉。
贺倡『揉』眉心:“洛洛,你就别硬犟着,分明是你先扔陶纸胸针的。”
陶洛醒醒鼻子,带着鼻音说:“贺倡,那胸针应该是我的……”
如果没有意外,贺倡精心挑选的玫瑰花胸针应该要送给自己的。
为什么要给陶纸送自己最喜欢的玫瑰花,送陶纸假模假样喜欢的白百合不好吗?
陶洛冲着他一仰头,清脆的声音『露』凶意,头发都气得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我是个超级黑心的坏蛋,不需要道歉。”
客厅里,谁也不肯认输。
白傅恒解开袖扣,挽起袖子,冷笑:“怎么?不服气,想打架吗?”
陶守一在外面应付宾客而忙得不可开交,抽空望向别墅方向,他希望年轻人的事情快点解决好。
宾客们都在好奇发生了什么。
“你看到没有,白傅恒第一个冲过去接人,他和陶洛的关系……”
“贺倡也冲上去了,贺总不是最讨厌陶家这个废物少爷吗?”
“真奇怪……”
“陶洛和陶纸这一对表兄弟互不对付,难为陶家二叔这个抱养的长辈从中调解。还准备了小礼物让我们带走啊……”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骤然停在大门前。
门童前去开门。
靳董事长和夫人穿着正装过来,二人脸『色』不善。
陶守一说:“靳董事长,你俩能来真是让我这里蓬荜生辉啊!”
夫人挽着丈夫的胳膊,拎着一个白『色』的小包,拿手帕遮了遮嘴:“散的这么早?我们来迟了吗?”
陶守一摇头:“不迟不迟,不过今日小宴会,大家来就是尽了心意。”
靳董事长漠然哼气。
所以说别人都走了,靳辽还待在这里?
就为了那个陶纸和自己作对!
“走,进去看看靳辽在干什么。”靳董事长大步流星进去。
夫人紧随其后。
众人没想到他俩也会过来,直呼陶家这次宴会太令人难忘了。
众宾客稍微寒暄后,靳父径直走进别墅二楼,语气冷漠:“靳辽你在做什么,今晚要推了和林氏小姐的见面?”
陶洛跟炸『毛』猫似地正准备和表弟对骂,突然就被董事长这一声给激灵吓住了。
是来找靳辽的?
陶洛心道太好了。
自己让两位长辈带走靳辽,那么表弟的助力又能少一个。
其他人看到靳董事长,都按着气头喊了人。
靳董事长随意点点头:“在这里玩啊。”
靳辽不是省油的灯,眼皮都不抬:“这么着急逮我回家吗?”
靳董事长冷哼:“来看你的心上人还差不多,回家!”
“是你们误会了,我和陶纸没有关系。”靳辽抱着双臂语气冷漠。
靳夫人要调解父子间的矛盾,实在无从下手。
家里就只有靳辽一个孩子,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等着抱孙子。
靳父又特别讨厌他学一些不入流的东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