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二叔上来,二叔一看就说:“这怎么了?两个人吵架摔杯子了?”
陶洛捂住自己烫伤的部分:“我没有,他把牛『奶』泼我身上了,好烫。”
贺倡不满地说:“他没必要害你,不过是意外,陶纸你先到一边,不要被玻璃扎住……”
陶洛看着他们护住表弟,没有人在意自己刚才说了那一句:好烫。
就之前一模一样。
论自己陶纸处时生了什么事情,好像所有人都会怪罪到自己头上。
因自己气运差,因自己倒霉……
陶洛把门关上,自己一个人上了烫伤的『药』,坐在床上失神。
自己曾大吵大闹过,但没有结果。
旁人还责怪自己不理喻。
于是,陶洛在外人面前自己总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然后私底下就让自己不要多想……
第二天,陶洛一大早就出门了。
清晨的雾还没有散去,陶洛坐在公园的秋千上晃『荡』着,等着白傅恒的过来。
不知道对方的姓名、身份……陶洛怀疑过他是不是骗钱的,但自己实在拿不出钱来。
直到傍晚,陶洛才等到了白傅恒,对方走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白傅恒蹙眉:“你怎么了?老是穿着长袖?”
陶洛垂眸:“没什么。”
白傅恒按住他,把他的衣袖撩起来,看到了上面的一些青紫淤痕还有烫伤红的一大块。
白傅恒语气严肃:“谁欺负你了?”
陶洛实说了。
“就之前一样……很多事情他们不信,身上老是有淤痕,我在学校里怕别的同学笑话……”
白傅恒骂骂咧咧了一句,倒不是骂陶洛。
年轻学生的心态他倒能理解。
这事情陶洛又没办法找到帮助,老师帮不上忙,一次两次三次……天天都有被欺负的痕迹,那么在同学眼中他就会算作好欺负的一类人。
又或者说,陶洛心中的那一点自尊让他想要掩盖自己的痛苦。
白傅恒拉着他往附近的医『药』店走:“走走走,赶紧去『药』店换更好的『药』。另外,快点从你二叔里搬出来。”
陶洛被他拉着走,连声说:“是哥哥,我之前尝试过搬出来,但总会被各原因阻碍。”
白傅恒没有回答,语气自信认真:“有我在,怕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