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住一个瘦弱的小太监的,长乐那到时候只有乖乖顺从的份。
这等损人的法子被王秀轻飘飘的说出来了,曹福虽然觉得阴损,但这的确是个好法子,若是能攀上张公公,说不准还能去皇后娘娘宫里伺候,也不用受气了。
只是却要牺牲长乐,长乐定然是不愿意的,所以王秀找他来肯定是要用一些下作的法子。
王秀见曹福的神色挣扎,可是最后却咬着牙点头了,答应与他狼狈为奸。
反正他二人和长乐也没有什么交情,要怪也只能怪长乐生了这样一副皮囊却不擅加利用,便只能沦为他人的工具了。
计划具体如何实施,王秀拉着曹福小声的说了起来。
长乐此刻并不知道危险正悄悄向他靠近,他擦完脸之后,发现自己的胸襟都湿了一大片,忽然想起还有方巾包着的槐花,赶紧从胸口掏出来。
三朵槐花整整齐齐的摆着,上面沾了一些水,但是因为离了根有些时候,已经有要枯萎的迹象了,长乐看着槐花,却又想起了在后殿遇到的少女。
她的名字叫缨儿,可是长乐却在看到槐花的时候想到了她。
也不知下次见面是何时,长乐隐隐有些期待,也打算把这几朵槐花做成干花,长久的保存下去。
若是可以,他想把制成后的干花送给缨儿,说来他也没什么财物,值钱的东西也都被其他人抢走了,也不知道缨儿会不会嫌弃。
终于有件事情稍微掩盖了他的自卑,长乐无比期待着下次的相遇。
方姑姑带着陈皇后的嘱托出了宫,直奔陈家。
说来陈家原本就功高震主,加上陈皇后又在后宫嚣张跋扈,这些年也攒下了不少恶名,若是又尚了公主,可就真的就站在风口浪尖上了。
现任的陈家家主身任光禄大夫,是陈皇后一母同胞的弟弟,娶了琅琊王氏的女儿,却只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还在三岁的时候磕破头变成了一个傻子。
陈父这些年只守着王氏,没有纳一妾,对待陈越也并没有因为他痴傻而少半分的疼爱。
陈越也是王氏的心头宝,他虽然痴傻,但是正常的生活却可以自理,原本是打算娶个小门小户的姑娘,能延续香火,日常照顾他便好,却没想到宫里的娘娘想让陈越尚公主。
长公主是何等的性子王氏能不知道?王氏在知道这个消息后当即差点昏了过去,若不是操着世家命妇的仪态,她都想撒泼打滚回绝了。
就算是王公贵族都不一定能降服那位长公主,别提自己痴傻的儿子了,若尚了公主,定然只有被受欺负的份,可是陈皇后心意已决,陈父又一惯听从这个姐姐的话。
听闻陈皇后身边的方姑姑来了,还给陈越带了礼物,陈父带着王氏一同迎接方姑姑入了正厅。
方姑姑一见王氏红肿的双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面上带着笑,“夫人莫不是已经知道了越公子的好事将近,这就喜极而泣了?夫人放宽心吧,长公主可是个最好不过的姑娘了,定不会委屈越公子的。”
方姑姑看了陈父一眼,含笑暗指:“说不定届时皇后娘娘还得尊称老爷一声国丈呢。”
方姑姑这话说得大胆,可这是陈家,自然能放肆一些,何况陈皇后自入宫后就没掩藏过自己的野心,陈父也知道,王氏自然也知道。
“夫人应开心些呢,说来皇后娘娘挂念着越公子,还为他准备了些补品,不知越公子在何处?”
王氏本想说陈越病了,可是陈父却朝着她摇摇头,王氏只能拿着帕子抹抹眼角的泪,咬牙道:“越儿正在后院玩耍呢。”
“母亲!母亲!越儿来了!”一个蓝色的身影忽然闯入了正厅,陈越迈着步子直接跑到了王氏的面前,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听说皇后姑母派人来看我了,越儿立马不玩了,咦?母亲,您怎么哭了?”
王氏刚想说话,却被方姑姑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