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鱼睁圆了眼睛,“你给我发这么多压岁钱,是要让我新年把你的公司买下来吗?”
陈谕笑,揉她脑袋,“那恐怕还是买不下来。”
陆嘉鱼坐在陈谕腿上,又数了数卡里的余额,还挺认真地想了下,“我要买点什么呢?”
陈谕温柔地看着她,抚摸她的头发,说:“可以买辆车,也可以买套房。”
陆嘉鱼道:“我买房子做什么呀,我有房子住。”
陈谕说:“那就买车。”
陆嘉鱼道:“家里不是有车吗,反正你每天都送我上班。”
陈谕都笑了,捏捏她脸蛋,“那你想买什么?”
陆嘉鱼拉着陈谕的衬衫衣领玩,说:“你帮我理财吧,每个月理财的利息我都花不完,我可太喜欢看银行卡里的余额了。”
陈谕笑她傻,说:“钱放久了会贬值。”
“所以才让你帮我理财嘛。”她解着陈谕的衬衫扣子玩,说:“我又不懂。”
“行吧。”陈谕搂住了她腰,低头吻住了她。
次年的三月,有一个周末,窗外天气很好。
陈谕陪着陆嘉鱼在客厅排舞。
陆嘉鱼说,他们艺术中心的小朋友们有个芭蕾的团体比赛,得给他们排个舞。
她跳得很专注,阳光从落地窗洒落进来,照在她身上,衬得她像只美丽的白天鹅。
陈谕坐在沙发上,看了陆嘉鱼很久。
等到陆嘉鱼休息的时候,陈谕把陆嘉鱼搂去他腿上坐。
他看着她,忽然认真地问:“小鱼,你想到国外深造吗?”
陆嘉鱼愣了下,惊讶地看着陈谕。
陈谕拉住她的手,说:“我记得你以前是想出国的,是去俄罗斯吗?”
陆嘉鱼家里还没有出事的时候,她的确一直很想去俄罗斯学习芭蕾。那里是芭蕾舞的殿堂,她甚至连申请材料都已经准备好了。
后来家里出了事,别说出国,如果没有陈谕,她连在国内念大学都拿出钱来。
大学毕业以后,她先是在剧院的芭蕾舞团上过一段时间的班,后来陈谕出了事,她为了多赚点钱就到了现在的艺术中心。
可是她自己究竟想做什么,她并不是太清楚。也或许她清楚,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渐渐忘记了,抑或是渐渐被她藏在了心底。
而现在的工作虽然也跟跳舞有关,但毕竟是教小孩子,多少有点枯燥,而且对她的未来并没有太大的益处。
陈谕心疼地抚摸陆嘉鱼的脸颊,说:“前些年事业还没有走上正轨,害你跟着我吃苦受罪。如今我们的家终于稳定下来了,如果你还想去国外学习,我就陪你去。”
陆嘉鱼有些惊讶,连忙问:“那国内的工作怎么办?”
陈谕道:“现在公司运转已经很成熟了,各部门的工作进度我也都很清楚。不用像以前那样必须每天守在公司,而且就算在国外陪你念书,每周也可以抽出两天时间飞回来处理工作,不会耽误的。”
陆嘉鱼拉着陈谕的手,有些担心,“可是这样你会不会很辛苦?”
陈谕摇头,他搂在陆嘉鱼腰间的手收紧一点,温柔地看着她,“你当初陪我吃苦的时候都没有说过辛苦,我这算得了什么。”
“你陪我打拼了那么久的事业,现在也应该换我陪你了。”
陆嘉鱼看着陈谕,忽然止不住地掉了眼泪,她搂住陈谕的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忍不住哽咽地说:“陈谕,我真的好爱你。”
陈谕低声叹气,亲了亲陆嘉鱼的脸颊,低哑道:“小鱼,欠你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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