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你怎么能养死的。”
陈谕道:“我哪知道什么花要浇多少水,有时候给淹死了,有时候又给干死了。”
陆嘉鱼听得咯咯笑起来,笑得眼睛弯弯的,像对漂亮的小月牙。
陈谕见她终于笑了,总算松口气。正好公交车开到站,他顺手揉了把陆嘉鱼的脑袋,“别笑了,上车了。”
上了车,陆嘉鱼忽然想到什么,跟陈谕说:“陈谕,你以后有什么不想做的事,我帮你做。”
两人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陈谕看了她一眼,“干嘛呢?”
陆嘉鱼眼睛亮亮的,认真地说:“你总要让我做点事报答你吧?要不然我心里老有负担感。”
“……”陈谕见陆嘉鱼一脸认真的表情,也不忍心令她受挫,索性敷衍地点了下头,“……行吧。”
到了学校,陆嘉鱼原本想着中午帮陈谕打饭,可上到第二节 课的时候,她就头晕眼花,撑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趴到了桌子上。
课间操的时候陆嘉鱼请了假没去,同桌做完操回来,看见陆嘉鱼还趴在桌上,她凑过去看了看她,担心地问:“嘉鱼,你还好吧?”
陆嘉鱼没反应。
同桌不由得担心,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
这一摸就吓了一跳,陆嘉鱼整个人都烧得跟个火球似的。
同桌没主意了,跑去叫班长,班长也跑过来看了看,见陆嘉鱼都烧晕了,吓得赶紧叫几个同学把陆嘉鱼送去医务室。
到底都还只是学生,到了医务室,几个同学商量着给陆嘉鱼家里人打电话。主要是陆嘉鱼都烧晕了,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也负不起责。
而且校医也在让他们通知家长,最好是送到中心医院去。
班长在那儿着急地翻通讯录,想着通知陆嘉鱼的家里人把她接回去。
同桌夏欢提醒道:“嘉鱼家里前段时间不是出了事吗?她现在好像没监护人了。”
班长这才猛然想起来,抬起头来,“那怎么办?”
夏欢想了想,说:“要不然我去找找沈池吧?他们俩青梅竹马,沈池应该能照顾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