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空。”
“谁说不是呢?做人啊,就要拎得清,她这做的叫什么事?搁我这,我也待不下去。”
“就是,自作自受。”
听到这一句,吴春玉的脸上又红又青又白,这句话就像是魔咒一般,反反复复在脑海里响起:是她自作自受!
东西都搬上车了,林姒头也没回,直接坐上了车。
围观的人见劝不动,也都叹气作罢。
吴春玉呆愣愣的看着车子慢慢从家门口驶出。
忽地,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她连鞋子都没穿,冲出门去。
车子向着大院门口驶去,吴春玉不自觉的追在后头。
看着车子驶出大院,吴春玉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一个声音,眼睛红肿得像核桃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