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出来了?
本来是想着,把一件能代表我魏某人身份的物件丢过来,起到见物如见人的装比效果。
未曾想,只是神念一动,酒葫芦就脱手而出。
特么的。
还好我每天都锻炼人前装
犊子的技巧,气场十足,要不然得尴尬死。
不慌。
是时候,人前显圣了。
得给弟子找回面子,最好不要动手,满足【不搞事】选项的内容要求。
如此想着,魏沧澜缓缓抬眼,看向沈雪儿,朝他微微颔首,眼神斥责,但语气却透着一股长辈的关爱:
“雪儿,你身为我门弟子,出门在外怎穿得如此朴素?”
“虽然长老们平日里教导,我辈修士当心情寡欲,莫要过于注重打扮。”
“但此次前来是为了演武大会,你当穿着得体。”
“否则,总有蝼蚁般的无耻宵小目中无人,上前兹扰。”
一番阴阳怪气下来,众人大气不敢喘。
飞沙宗等人被如此辱骂,也只能低头不语,站在那跟电线杆似的,神色羞愤。
被魏沧澜格外富有磁性的声线这么一提醒,沈雪儿才终于过回过神来,意识到格外失礼,身为弟子竟然让师尊先开口。
她连忙恭敬地起身,弯腰作揖:
“弟子沈雪儿见过魏沧澜次座!”
“弟子知错。”
“是雪儿不够端庄,辱没了师门……”
她还想说些什么,魏沧澜却摆摆手,示意她停下,然后稳稳出声,环顾四周,最后落在方中凯身上:
“女子穿着气质如
何,并非他人兹扰的理由。”
“有宵小欲要挑衅,千百个借口都不够。”
“你说是吗,这位飞沙宗的方弟子?”
话音落下,方中凯吓得早已惨白如死人的脸上,写满恐慌畏惧。
他尝试弯腰作揖,却发现在魏沧澜散发出的浓烈威压面前,他什么动作都做不出,只能颤抖着出声,结结巴巴道:
“在下……弟子……”
“方某惭愧,方某有眼无知!”
“不知这位姑娘乃贵宗门弟子,更不知她是沧澜次座座下弟子……”
魏沧澜呵呵一笑,显得极为和善,靠近几分,眯起双眸:
“她虽不是我亲传,但也是本座的外门弟子,你与其他飞沙宗弟子,如此对待我门中人,此事该如何解决?”
呼——
飞沙宗众人齐齐地屏住呼吸。
他们直觉得自己的脖子,好似被一个无形的铁钳扣住,仿佛要窒息而亡。
这巨大的压迫感,让他们站都站不稳。
魏沧澜身子微微后仰,笑意更浓:
“本座与飞沙宗的黄长老交情不浅,他不曾告诉过你本座的脾气秉性?”
“不曾告诉过你们,我门首座宁婵的行事风格?”
哗啦——
方中凯等人再也忍不住,心神崩塌,膝盖弯曲,齐齐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