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决不了。
“找你师父没用,他也做不了主。”她把玻璃瓶放回店门口的筐里,“我要见蒋伯,你去帮我邀他来我家,就说我回到家奶奶不让我出门,但我有重要的事需要见他一面。”
“我怕店老大不见我。”
“他会见你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桂也顺利约到了蒋伯,不过蒋伯有事要晚点才能来。
红果在家等了一个下午,将近傍晚蒋伯才到的。
蒋伯进屋打量着她家的环境,家里除了红果没其他人在,他点头笑道:“你们这房子好啊,几十年了,还保养的那么好,当真难得。”
蒋伯在沙发上坐下,他看着大厅的水磨石地面,说:“这种水磨石地面哪怕是到现在,全玉衡也只有这栋房子有,我小时候在这里磕过。”他指了指自己左边脑门,“这里磕了一个坑,留了不少血。我记得那天屋里放了四五盆兰花,我是看花迷了眼。”
“您在这里住过?”
“我哪里能住这好地方。这是封家老太爷住的屋子,那时候全镇就这一栋小洋楼,稀罕地很。老太爷清闲人,还在这儿养了只南越猴子。”
红果看了眼墙上的自鸣钟,时间紧迫她需要尽快进入正题,所以自动忽略了蒋伯的一番凡尔赛言辞。
她问:“我卖给你们的那块石头,你们转手出去了?”
“对,没赚钱就转出去了。我说过,那块料子并没有那么好。”
红果并不相信,那他们买她的玉石是图的什么?这完全说不过去。
“我那块石头是黑沙皮壳的木北沙老场子料,你为什么不愿意跟吴伯说清楚呢?”
蒋伯笑了笑,道:“哎,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老板不让说,我怎敢乱说?”
“你们老板是什么意思?这里没有别人,您不妨直说。”
“我呀,没住过这里,但我老板住过。我老板叫刁喜,这院子的主人封举人是他外公,也就是说,这里是他外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