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以来,李牧远和普通士兵同吃同住,还跟他们一起训练,他对校尉的军务也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不得不说这些士兵们虽然看起来粗糙不堪,可是跟他们相处起来还真的是别有一番味道。
直爽,粗狂,又互相帮助,现在一起训练,在战场上都是可以把后背放心的交给这些袍泽,李牧远觉得选择来从军是没有错的。
军帐内,李牧远看着从关长轩哪里要来的兵书,看得一阵的头大,都是文言文,看起来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无奈,要想以后带兵打仗,这些还真的是要研究,不然他这官做不大。上个月老是来骚扰的军队,这个月就只来了一次,李牧远本来还想上阵就杀敌,可是被关长轩劝回去了,让他多磨合磨合,并告诉他以后有得是仗打,让他别着急。
期间李牧远也找过他几次,因为他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之前的大戟只有七八十斤重,对普通人来讲已经很重了。可是对他两讲还是很轻,用起来没有感觉,关长轩也答应他了,说过段日子给他找一把方天画戟。
“校尉大人。”
一名老兵进入帐内说道。
李牧远放下手中的兵书,抬头看了看这名老兵,说道:“是老刘啊,有什么事吗?”
这名士兵看着四十多岁左右,在军中已经是老兵了,大家都叫他刘老头,而李牧远就直接叫他老刘。
“校尉大人,你去看看你的马吧,它不吃草料了,我们去喂它的时候还会踢我们,现在都闯出马窖了,我们几个拉都拉不住,它直接就朝火头军那边跑了。”老刘现在说话的气还有点喘,刚才他也追了好一阵子马,没追到才来找李牧远。
李牧远放下书,摸了摸额头,一阵的无奈,估计这泰决是不想吃草,闻到火头军那边的肉香跑去吃肉了吧。
“走,这匹倔驴,尽给我惹事。”
说完,两人就朝火头军的方向跑去。
大老远就听到火头军造饭出传来了一整的嘈杂声,李牧远的脚步就加快了几分。
“快,快抓住它,这畜生都吃了我们三只烧鸡了,还在吃,你们倒是上啊。”一般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拿着一把菜刀焦急的喊着。
就看到七八个士兵正围着一匹比普通的战马还高上一截的白马,想用绳子来收制服这匹白马,可是刚上去几步就又退了回来,因为只要他们一到白马的身边十步之内就会被白马撅起马蹄给逼退出来。他们都很谨慎的找个空隙,想要上去就又看到白马那比碗还要粗上很多的蹄子又不由自主的退了回来。
“废物,都退下,我来。”
一名身披黑甲的男子拉开挡在他前面的两名士兵,一把抓过绳子就大踏步上去,作势要把绳子套在马脖子上。
那男子突然就把绳子一扬就朝马脖子套去,可是此时满嘴是油的泰决只是甩了下尾巴,把子一偏就躲过了绳套。
“有意思。”男子的眼睛瞪大了几分,随即挥手示意他身后跟着的三人也一起上。只见四人各拿一根绳子,围着泰决四个方向站立。随着一个招手,四人就都朝泰决的头上扔去绳套。泰决把头一扬躲过了两个绳套,但还是有两个绳子套住了它。那名黑甲的男人抓着绳子,把绳子往手上饶了绕然后一个纵身就朝马背上跃去,那成想泰决把脖子猛地一扯,然后崛起蹄子就朝那那名男子狠狠的一脚踹来,男子见状就在半空一个急转才躲过马蹄,可是他也就上不了马背。
“有点意思啊,比倔娘们还要来倔啊。”男子一边抓着绳子,一边还和旁边的士兵开玩笑道,此话一出,就引得旁边的士卒哄堂大笑,他们都不在如刚才那样小心谨慎的找机会制服眼前来抢肉吃的白马。似乎这名黑甲男子的到来都给他们了极大的信心,也有这名男子到来之后就能够制服白马的样子。
泰决一边嚼着嘴里的鸡肉,一边看着用绳子拉住他的四人,眼神里还有着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