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月没想到听话蛊竟然那么好用,她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一个想法,要是在陆墨言身上用了听话蛊。
岂不是,她脑海里不受控制出现她想让陆墨言做什么,陆墨言就做什么的画面。
“行,就这么决定了。”不过柳希月看着一直跟着她的孟小闲,也真的是很烦恼,跟着她就算了。
每次半夜她睡着了,孟小闲就飘到她身边,开始破口大骂,搞得她都有点精神衰弱。
询问过系统也没有办法,柳希月觉得哪天她应该拜拜神佛,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孟小闲怨毒的眼神在柳希月的身边落下,她觉得是这个冒牌货抢了自己的一切,她在现代原本是富二代。
可是却得了癌症,活不长了。
钱她又很多,可命却没了,这让她怎么能甘心。
她不想死,哪怕用什么办法,她都不想死,偶然一次机会,家里人帮她找到了一位道长。
可以通过夺舍之术,转换时空,所以她选中了柳希月,她这一生注定荣华富贵,权利也都会被她踩在脚下。
她嫁的夫君更是楚国唯一异性王陆墨言。
可没有想到,她原本以为陆墨言是对真正陆柳希月有情的,可等她夺舍了真正柳希月的躯体,打大婚之夜。
陆墨言只是不冷不热的看了她一眼,就去了书房。
两人一直分居。
后来陆墨言更是残废了,连权利也给不了,孟小闲恨陆墨言,不爱她,为何要取她。
真是该死,长的好看,又有什么用,这些年来,孟小闲用着柳希月的躯体到处招惹男人,一也是她本就性情放荡。
二也是报复陆墨言,既然他不能改给予她新婚之夜的体面,那她就要他变成全长安男人女人间的笑柄。
柳希月一路上,极其小心,生怕后面跟着澹台衍的手下。
陆墨言平日里还是闷在屋子里,他近段日子以来身体一直不太好.,老是咳嗽。
冷月端着熬好的药,打算端到摄政王的房间里,没有想到被柳希月给截胡。
“希月,你这是干什么,这是摄政王的药,你不是说再也不理摄政王了吗?”冷月生怕柳希月会对摄政王的药做出点什么,来捉弄摄政王。
“放心,冷月,我柳希月是那种人吗?我啊,就是突然想开了,陆墨言再怎么样,也算我半个师傅,又教了我蛊术。”
“他生病了,我是该照顾照顾她。”柳希月笑兮兮的,不等冷月开口,就段端着药送到了陆墨言的房间里。
一打开房门,里面满是药香,柳希月却有点担心,陆墨言怎么一下子变成药罐子了,他不是蛊师吗?
难道不能研究出给自己治病的蛊吗?
陆墨言转身,柳希月端着药,两人之间相对无言,甚至还有点尴尬的意味。
“柳希月,你来这里干什么,滚出去。”陆墨言毫不留情驱赶。
唰一下,柳希月的火上来,新仇旧恨,她今天非得一起报了。
想到这里,柳希月笑得更加温柔:“哎,摄政王,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呢,就是觉得你这一切都是为我好,扔我进蛇窟,那是我之前不懂事。”
“但是我这段时间,经过深思熟虑过了,所以我特地来跟摄政王你来道歉的。”
陆墨言颔首:“你知道就好,不过,你这声声摄政王的,总是让本王觉得没什么好事。”
“怎么会,摄政王,这你就误会我了,我对你的心,那就如滔滔江水,特别不绝。”
柳希月小心翼翼靠近陆墨言,准备待会趁着陆墨言不注意,杀他个措手不及,然后让坐在轮椅上,给她唱征服。
谁料,她刚接近陆墨言,陆墨言坐着轮椅立刻离她远上一寸。
“摄政王,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是您是担心我对您不利吗?在希月心里,你简直就是我再造父母啊。”
“嗯,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