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的摄像头就在祁竹生的床边,显然观众朋友们已经比他先一步得知了夏宸牙疼的事情。
听到夏宸如此不要脸的撒娇内容,祁竹生几乎被他气笑了,闻言抬手捏住了夏宸的脸颊:“我看你还是不够疼。”
“嘶——”因为牙疼,夏宸的右脸根本不能碰,“先生......鞥......”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祁竹生,说话都有点说不利落了,有些字只能说出后半截,少了声母带来的辅音,听起来格外滑稽。
祁竹生见状连忙松了手,一时间又心疼又好笑:“疼还吃糖?人家都是记吃不记打,夏总这是还挨着打就想继续吃,属实不是一般人啊。”
夏宸委屈巴巴地眨了眨眼,祁竹生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走到衣柜前便打算去拿衣服。
夏宸见状不明所以:“先生......要去哪?”
因为牙疼,他为了说话清晰只得把语速降下来,听起来跟滑稽又可爱。
“还能去哪?带你去看牙医。”祁竹生说话间毫无防备地拉开了衣柜,“之前约的是周五去拍结婚照,你难不成打算牙疼着去拍......”
话音未落,祁竹生突然看着柜子正中央悬挂的那件毛衣后赫然愣在了原地,回过神后他立刻扭头看向了那个直播机器人,只见它就在床边,而且镜头刚好对准了祁竹生。
祁竹生反手把衣柜拉上,和夏宸的第一反应几乎一模一样,他也想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奈何他脸上的绯红直接出卖了他。
夏宸见状眨了眨眼,半晌慢悠悠地开口道:“先生......其实,我之前带观众来卧室参观的时候,就已经看过衣柜了。”
祁竹生愣了一下后当即露出了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微微睁大眼睛看向了夏宸,似乎是想向对方确认什么。
夏宸宛如一只干了错事的小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后开口道:“那什么......其实衣柜里面也看了。”
祁竹生闻言立刻一脸空白,仿佛有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观众们见状立刻喜闻乐见起来,满屏的弹幕都在调侃:
“哈哈哈哈哈小狗干坏事要挨打了!”
“艹艹艹,所以说那件毛衣果然是先生穿的!”
“夏总翻车了哈哈哈哈我要看小狗挨打!”
“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看到,压根不知道先生的《常服》是什么”
“说好的体现真实生活呢?!你们俩把兄弟们当外人是吧!”
“没有穿露背毛衣的先生看我可是要闹了!”
“夏总:企图通过牙疼来逃过一劫”
夏宸坐在床边露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神色,祁竹生回过神后看见他这副样子一时间好气又好笑,他脸上的热意还没下去,但一想到夏宸还在牙疼,他又实在说不出苛责的话,最终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句话:“你可真是坏事做尽啊,夏总,看来这牙疼疼得真是不亏。”
夏宸闻言立刻从床边站了起来,走到祁竹生身边搂住了他的腰,低头委屈又可怜地在祁竹生肩膀上蹭了蹭,因为牙疼,他说不出太多的话,只能呜呜咽咽地撒娇道:“先生——”
“撒娇无效。”祁竹生伸出一只手按住他的额头,“带着摄像机去门口等我,换完衣服带你去看牙医......别跟我装可怜,接下来一个月不许再吃糖,如果让我再发现,要么我去书房,要么你去书房,你自己选。”
祁竹生说得斩钉截铁,眼看着是要铁了心地治治夏宸。
听到接下来一个月都不能再吃糖了,夏宸立刻露出了一个天塌下来的表情。
祁竹生严肃的神情看到夏宸这副样子后忍不住破了功,他抬手轻轻揉了揉夏宸疼的那半边脸,带着笑意开口道:“见过喝酒上瘾和抽烟上瘾的,没见过吃糖能像你这么上瘾的......”
夏宸委屈巴巴地蹭了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