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的,应该是它原主人郑叔教的。”又皱眉道,“叫江姑娘。”
啾啾跳着脚叫道,“江姑娘,花儿,花儿……”
江意惜又笑起来,清脆的笑声让孟辞墨的心明媚得如头顶朝阳,他眼里的笑意也盛了几分。
孟辞墨又解释道,“我只教它说了‘江姑娘’。哦,要送给江姑娘,当然得让它学会招呼主人了。‘花儿’那些话,都是郑叔教它说的。”
孟连山也笑道,“听郑将军派来送鸟的人说,啾啾最喜欢小娘子,看到小娘子漂亮就高兴,话也特别多,还喜欢背情诗。”
说到“情诗”他还不好意思,红着黑脸嘿嘿笑了几声。
水灵等几个丫头都好奇地围了上来。
江意惜把鸟笼递给水灵,同孟辞墨进了西厢,又让吴有贵去孟家庄请老国公来吃晌饭。
江意惜给孟辞墨按摩、施针,外面传来丫头们逗弄啾啾的笑声。
啾啾是个人来疯,说着会说的话,“花儿,花儿,江姑娘……有位伊人,在水一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北方有佳人,佳人,花儿,花儿,江姑娘……”
庭院里的丫头们乐得前仰后合。
吴嬷嬷跑进垂花门气道,“就知道玩,快进厨房干活。”
几个丫头伸伸舌头,除了水香站在廊下听主子吩咐,水灵和水清都跑去了厨房。
啾啾依然“口灿莲花”,嘴不闲着。
西厢里的江意惜几次被逗得大乐。
她暗道,那位郑将军一定是个好色之徒。嘴里却说道,“那位郑将军应该是个……多情的人。”
孟辞墨迟疑片刻,笑道,“多情……郑叔还真不像多情的人,更确切地说为人比较端方严肃,他的士兵和晚辈都非常怕他。”
江意惜不可思议,“这样的人却养了一只多情鹦鹉。”
孟辞墨呵呵笑出了声,“或许鹦鹉太聒噪,他才送给我祖父。”
孟辞墨很少笑出声。
这个明朗的笑声感染了江意惜,她笑道,“最后便宜了我。我很喜欢啾啾,又聪明又漂亮,不嫌它聒噪。那位郑将军是不是叫郑吉?我听孟祖父说三角花就是郑吉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