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惜饿坏了,吃了一大半。
饭后,江意惜又困倦起来。吴嬷嬷已经累了两天一夜,让她回家歇息。值夜的丫头去了厅屋,卧房里只剩一人一猫。
花花目光灼灼地盯着江意惜胸部。
江意惜笑笑,伸手拿过一个茶碗,背过身往里挤奶。
花花看出来了,娘亲跟原主人一样,还是介意自己是只猫,不愿意自己趴在她们胸口直接喝奶。
看看那一世的马霁朝,再看看现在的孟照存,谁不是趴在胸口喝奶的?
它又难过起来,蹲坐着流眼泪。
娘亲跟亲娘不一样,没亲娘的孩子像根草……
江意惜好不容易挤了小半碗奶水,转过头看见花花在流泪。
她知道小东西的想法,解释道,“花花,娘亲这样不是不爱你,实在是人猫殊途,不能那样。你是灵物,说不定将来能幻化成人。若是咱们还有缘做母子,一定亲自哺育你。喏,这是我的奶,小照存都没喝到,只有你喝到了。”
说完,把茶碗伸到它的面前。
花花怂了怂鼻子,这是它想了好多年的味道。它已经顾不上其它,伸出舌头快速往嘴里卷着奶水。
小半刻钟就喝完了。它舔了舔嘴唇说道,“明天还要。”
江意惜答应得痛快,“好。”
一人一猫合好如初,躺下睡觉。
孟辞墨半夜回来。
他看到花花睡在江意惜的枕头边,小身子直直的像根筷子。就拎起它脖子上的一层皮,丢去厅屋。
花花喵喵叫着抗议,还想冲进卧房,门已经被孟辞墨关上。
花花气得喵喵大骂,“孟坏蛋,孟鸭蛋,孟八蛋……”
值夜的水香赶紧把它抱起来哄,“嘘,明天让水珠姐给你做清蒸桂鱼……番茄上个月就种下地了……”
江意惜被吵醒,坐起身说道,“辞墨回来了。”听到花花的叫骂声,又道,“不要怪花花,它那样,或许是怕我有危险,不愿意离开我。”
孟辞墨似一下明白过来,喃喃说道,“玄雕在我们府的上空盘旋那么久,难道是闻到了花花的味道,只不过花花还没达到它的标准,又飞走了?”
江意惜心里有病,摇摇头表示不知。
孟辞墨坐去床边,又道,“听说,玄雕在离咱们府不远的一处民宅中抓了一只巨形蟋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