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小怪了。
于是雪衣咬着唇,故作为难地捂着衣领:“非得如此吗,可我尚未出阁,怎好叫人看了身体……”
“这胸闷之事可大可小,娘子切不可讳疾忌医。”崔珩神情严肃,“且医者仁心,娘子怎能如此想在下。”
“那倒是我的不是了。”
雪衣含羞带怯,委委屈屈地伸手解开了衣带,将衣襟一点点拉到了腰间。
她越往下拉,崔珩的眼底越暗,仿佛下一刻就要冲上来把她生吞活剥。
雪衣瞥了瞥他的眼神,轻声问道:“大夫看清了吗,我究竟是何毛病?”
“尚未。”崔珩敛了敛眼神,深吸了一口气,“行医还讲究牵一发而动全身,为了防止误诊,还请娘子脱完,在下才能做定夺。”
“全部?”雪衣没料到他会这般无耻。
“正是。”崔珩唇角噙着笑,一脸认真。
雪衣不肯服输,只好继续解下去:“那大夫这回可要看清楚些。”
衣服一落到脚边,雪衣明显感觉到那道打量她的视线热了许多。
“大夫这回看出来了吗?”雪衣抱着双臂,眼睛里满是天真。
“看出来了。”崔珩转了转手上的扳指,将心底的邪火压下去,“娘子这是心有郁气,淤塞所致,若是不及时疏导,恐会爆体而亡。”
什么心有郁气,明明是他心有火气。
雪衣暗自腹诽,却还是忍着羞耻继续附和他:“竟是如此么,那这病可不轻,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
“娘子放心,在下定会竭尽所能。”崔珩加重了“竭尽”两个字。
“那大夫打算怎么医治我?”雪衣浑身微热。
崔珩轻笑一声,慢慢俯身,附在她耳边吐出两个字:“针灸。”
雪衣耳尖一痒,脸颊瞬间滚烫。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