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崔珩眼底一暗,按着她的腰重重往下,丝毫不敷衍地服侍她。
雪衣呜咽一声,双手紧紧抓住了枕头。
偏偏崔珩今日格外认真,说好了做侍卫,就真的恪守到底,时不时便“贴心”地询问她轻重缓急,雪衣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被他一问,愈发觉得羞耻,直到后半夜,她哭哭啼啼的“罢免”了崔珩的侍卫之职,崔珩才终于停了下来。
四月的天气乍暖还寒,晚上还有些微凉,两人热汗过后,拥在了一起合寝。
虽然累的紧,但崔珩一来,雪衣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安了下来。她窝在他旁边,回来的这一月头一回睡了个好觉,连带着要面对父亲和卫氏也没那么担心了。
第二日一早,陆父果然又派人来叫她过去,雪衣简单梳洗了一番,又替崔珩找了一身侍卫的衣裳,帮他换上。
崔珩长身玉立,肩宽窄腰,西行数月越发显得他气势沉稳,连最普通的圆领缺袴襕袍往他身上一套都显出了三品大员的气势。
这模样,看着着实不像一般人。
“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吗?”雪衣无奈。
“天生如此,遮掩不了。”崔珩嫌弃地捏了捏那襕袍上的线头,连指尖一弹,动作都说不出的优雅从容。
雪衣语塞,一时竟想不出反驳他的理由,气哼哼地转过了头。
晴方等了半晌没见人出来,正进门催促,一推门正瞧见娘子同一个侍卫打扮的人举止亲近,惊讶地愣在了原地:“娘子,您这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了。”
雪衣知晓晴方是误会了,脸颊瞬间滚烫,她推了推崔珩,崔珩才抵着拳咳了一声。
这声音太过熟悉,晴方一听便明白了,原来是二公子啊。
娘子和郎君可真是越来越有情.趣了,晴方暗地腹诽了一声,故作镇定道:“娘子,老爷让您过去了,说是昨日有些话没说完想同您再谈谈。”
“这就去。”雪衣答应下来,临出门前又替崔珩理了理领口叮嘱道,“这件事我自己可以,待会儿不到万不得已你千万不许出面,行吗?”
“遵命,小姐。”崔珩慢条斯理地答应。
雪衣一听见这腔调,脸颊一烫,连忙撒开了手:“你别这么叫我。”
她揉了揉发红的脸,昨晚上崔珩动一下便问一下她行不行,她迫不得已答应时,他就是这么回答的。
“是,小姐。”崔珩又笑了笑,揽着她旁若无人地出去。
雪衣瞧着他这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这回是真没办法了,只能暗自祈祷她父亲和卫氏眼力不好,真的看不出眼前人的身份。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