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他的下颌。
“亲的舒服吗?”
崔珩托着她的腰,垂着眼微微笑着。
雪衣已经被折磨地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什么,被他一提醒,心底的羞耻涌了上来,连忙低了头“没有。”
嘴还挺硬。
崔珩眉梢动了动,顺了她的意,将她扶着她肩上的手一根一根拿开,径直站了起来。
雪衣一被他放到床上,仿佛失去了支撑,难堪地快哭了。
她咬着枕巾,哆哆嗦嗦地回头瞪他“你……你混账!”
“既能骂人,看来你还有力气。”崔珩没回头,只起身饮了一整杯凉茶,压了压这满身的火气,“正好,你既有力气,不妨说说今日怎么出去的,那些话又是从谁嘴里听到的。”
雪衣抿紧了唇不肯说。
“你以为瞒得住?”崔珩放下杯子,坐回了椅子上,轻轻叩着扶手推敲起来,“这院子里除了你和你晴方只剩下几个女使和偶尔送补给来的人,我若是没猜错,应当是外面来的人说了什么闲言碎语让你听到了,对不对?”
他眼神一瞥过来,雪衣瞬间抬起了头。
虽没说话,但她眼底的震惊已经暴露了一切。
“还真是。”崔珩扣着的指尖一收,眉间染了戾气。
转念又一想,既然能让她听见,那至少不是一个人在说话。
崔珩沉声叫了杨保进来“去查查送补给的人,院子里的女使也一个个查清楚,看看是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雪衣听着崔珩的话,手心慢慢攥紧。
他明明没在场,却洞悉了一切,雪衣真是怕了他。
他眼神一转过来,雪衣被烫了一下,连忙躲开了眼。
崔珩双腿微分,身体前倾,敲了敲扶手“躲什么?忍不住就自己过来。”
雪衣额发已经汗湿了,眼底也蒙上了濛濛的雾气,偏偏崔珩今天是真的心硬,她不去,他就真的不动。
雪衣忍着不想动,但身体濒临崩溃的时候总是比意识先行一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下地,一点点挪到了他膝上。
“过来干嘛?”崔珩盯着她绯色的脸颊问道。
他明明知道的。
雪衣扭着脸不肯看他,崔珩却笑着看她“不说?不说我走了,明日需早起出远门。”
崔珩作势要放开她,雪衣连忙勾住了他的腰,声音急的带了哭腔“不要走。”
崔珩终于愉悦了些,反手抱住了她的腰“想我留下?”
雪衣嗯了一声,忍着羞耻点了头。
“那下次还敢不敢逃了?”崔珩又问。
雪衣抿着唇,虽是不情愿,但情势逼人,她只得暂且点头。
崔珩脸色这才好看了些,拉她的手搭到腰带上,故意逼她“你来解。”
“你……”雪衣将坠未坠的泪瞬间滑了出来,嘴唇气的微微颤着。
但她实在没办法,根本忍不住了,只得吸了吸鼻,哆嗦着指尖去解。
她从未解过男子的腰带,越急越解不开,指尖无措地乱动着。
崔珩原本有意在逗她,但被她这么乱动着,他看着那细白的手指眼底忽然暗了下去,紧接着快速拉开了腰带,同时探进她的衣摆里伸手一扯,欺身给了她一个痛快。
雪衣猝不及防,双手抓紧了他的肩。
耳边只听得一阵铃铛掉落时滚动的清脆声,骨碌碌地不知滚到了哪里……
外面,杨保遵循着崔珩的指示排查了一宿,将那嚼舌头的女使和送菜的妇人皆抓了出来,清晨的时候扭送到了崔珩面前。
“夫人,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敢再胡乱编排了,还望娘子开恩,留下奴婢。”
“小妇也错了,小妇眼拙,只看到了郎君去安排船只,却没想到郎君是替旁人去准备的,娘子可千万不要误会。”
两个人站在外间,惶恐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