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她脖子抬的更高。
雪衣这回是当真说不出话来了,她越骂,崔珩吻的越狠。
雪衣一贯知道他的嘴说起话来伤人,没想到不说话更伤人。
雪衣无处着力,后背抵到了桌案上,梨花木的桌子被她一碰,那支放在桌上的笔一碰一碰的,往边缘滑,险些掉下去。
“我的笔……”雪衣一边挣着他箍住他的手,一边轻轻地抽气,努力想去够。
可推搡间,那笔反而被晃的越来越往边桌角滑。
即将掉落的一瞬间,崔珩一松口,眼疾手快地伸手接住,雪衣才轻轻喘了口气。
“这么在意?”
崔珩把玩着手中的笔,斜着眼看她。
“是又如何,还我。”雪衣眼尾还泛着红,双手微微抱住自己。
“你既然这么在意,我帮你试试。”崔珩揉了揉笔尖。
“你什么意思?”雪衣后背生了凉意。
“你这背倒是不错,细腻匀净,白皙如纸。”
崔珩直接将她转过去,按在了桌上,紧接着,那毛笔便落了下去,顺着她的脊背上下滑动。
那笔尖是羊毛做的,一摞上去,后背又痒又麻,雪衣轻轻颤着,忍不住来回扭动。
“乱动什么?”崔珩拍了她一下,“你想把笔弄折?”
雪衣忍着不动,可他却故意用笔顺着她的脊骨滑下去。
“别挠我……”雪衣咬住唇,被挠的忍不住想笑。
“你这么在意,不亲自试试怎么能放心?”
崔珩仍是按住她,笔尖又往下,在她的腰窝来来的轻挠着。
后背瞬间痒的发麻,雪衣忍了又忍,喉间还是没忍住逸出了一丝笑。
“挠到痒处了?”崔珩听见了她的笑声,声音也跟着愉悦起来。
“放开我。”雪衣咬着唇止住声,气得又直想哭。
崔珩笑了笑,将她抱回自己膝上,可那笔依旧轻轻挠着她。
一会儿笑,一会儿哭,雪衣觉得自己简直快被逼疯,她哆嗦着回头,眼中噙满了泪:“你混账!”
“怎么,帮你试笔你不开心?”崔珩一手压着她的后颈问她。
“谁要你帮……”雪衣拖着哭腔。
“真不用?”崔珩抚着她的腰,声音沉的有些沙。
又被他戏谑,雪衣忍不住发抖,气得一口咬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崔珩闷哼一声,一偏头,肩上已经见了血迹。
“松口。”他沉声道。
雪衣却咬的更狠。
“你属狗的吗?我让你松口。”崔珩拍了下她后腰。
雪衣被他一拍,牙尖咬的更深,
她长着两颗小小的虎牙,平时笑起来的格外娇俏,可是一咬起人来也是真的疼。
“真不松?”
崔珩眼神暗下去,一手握着她的腰,仿佛一用力便能将她折断。
雪衣却偏不放,大有与他一起共沉沦的意思。
崔珩阴恻恻的唇角忽然勾起,紧接笔一丢,托着她的腰抱起。
雪衣说不出话,呜咽了一声,含着泪瞪他。
“还不松?”崔珩声音沉沉地带着一丝威胁,“这么喜欢咬人,我今天就让你咬个够。”
雪衣有点怕了,她正欲放开,崔珩却直接抱起她丢到了榻上,雪衣眼泪立即涌了出来。
后半夜,她哆哆嗦嗦地骂他混账,可骂的越狠,他就越混账。
迷迷昏昏间,浑身难受的发紧,雪衣动了动瘫软的指尖,想推开他。
“今晚不许走。”
崔珩却格外强势,按着她的腰不许她离开。
雪衣实在累的说不出话来,推不动,也便不推了,只得闭上了眼。
昏昏沉沉了一夜,雪衣睡得不甚安稳,早上也醒的很早。
崔珩还没醒,呼吸清清浅浅的,落到她耳后,偏偏一只手仍然横亘在她腰上,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