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浑身一悚睁开了眼。
眼前却是一张熟悉的脸,朗目高鼻,英气逼人。
——原来是二表哥。
“怎么了?”崔珩被打断,声音不悦。
雪衣松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我还以为是对面的那个人过来了。”
对面的人?
崔珩方才似乎透过窗户的影子看到了一个男子。
“怕别人,不怕我?”崔珩忽然有些说不出的愉悦。
雪衣脸颊微热,抿着唇不肯开口。
这一吓,回过神来她才发觉外面的衣服被褪的差不多了,两条胳膊白的晃眼,被迫绕在他肩上。
里面的衣服解的到没那么快,又或是崔珩不太懂这诃子该如何解,修长的手指搭在上面迟迟未动。
她还睡着,他就这么急。
早知道就不该醒的。
睡意一袭来,雪衣又闭上了眼,嘟囔着道:“好困,二表哥我今日好累。”
她就没有不喊累的时候。
崔珩顿了顿,并没松开她,仍是挑着衣带:“你睡你的。”记
衣服还被解着,冰凉的手时不时刮擦过她的颈下,带起阵阵的痒麻,这怎么睡的下去。
尤其那诃子并不好解,当察觉出他的手越解越乱,烦躁的想要把这诃子一把撕开的时候,雪衣连忙睁了眼,一把捂住:“不能撕,今日出门我只带了这一件。”
“自己动手。”崔珩也没僵持,收了手,一副格外好商量的样子。
“哦。”雪衣被他扶着坐起,不得不伸手去解。
纤长的手指搭到粉白的系带上,光是看着便是一副极其活色生香的画面。
崔珩眼神随着她的手一点点往下拉,眼底越来越暗。
可雪衣实在是困,手底下一个不注意,从上往下,当解到最后一处腰上的时候,那活结一拉,反倒打成了死结——
她低头看了一眼,有些茫然。
“你故意的?”
解到一半的衣服停住,崔珩顿住,盯着腰上那一团疙瘩隐隐有些烦躁。
“不是。”雪衣语无伦次,“怎么打成死结了……”
她困到极致的眼里还泛着一点泪光,半梦半醒的时候更为诱人。
偏偏她自己似乎不知道,还伸手拨了拨:“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撕开。
她一开口,那红润的唇便被早已没了耐心的崔珩直接堵住。
崔珩吻的她极为用力,仿佛当真是山中的虎狼一般,要活活把她吞吃入腹。
雪衣双手抱着他的肩,被吻的头晕目眩,放下去的时候已经全然忘了思考。
直到耳边传来一声衣帛被撕开的声音,她瞬间清醒过来,欲哭无泪。
连最后一件也被撕开了,明天可怎么办?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