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不明。
“难道不是么?”雪衣也反看回去,“二表哥如此开口,三番两次地想要辱我,难不成是想娶我做妻?”
她一提起成亲之事,崔珩怒意更甚。
因着兄长的事,他的确恨她。
但这些日子来,她一点点地往上撞,他又动摇了心思。
前日落水的时候,那一瞬间他抛开了礼法,抛开了一切,为了救她跳下去了。
可她倒好,一句没见过,当着他母亲和她姑母的面把他们撇的干干净净的。
是她自己放着名分不要的。
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崔珩一伸手直接钳住了她的下颌,冷冷地开口:“以你的出身,你觉得你配吗?”
果然,二表哥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娶她,梦里也是一样。
积攒的冤屈憋到一起,雪衣忍着委屈冲着他叫道:“是,我自知出身不显,我不配,所以我不敢有什么奢想,即便落了水被你从头看到脚失了清白也不敢多说什么。我都避让到如此了,纵使我有错,也该还清了,二表哥为何还要这般逼我,你们为什么都不放过我?!”
“还清?”崔珩听着她天真的声音,只觉得可笑,捏着她的下颌又往自己一带,“一条人命,你如何还?”
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危险,直直地看过来仿佛一把开了锋的刀。
雪衣眼泪一顿,只以为他说的是救了她的事。
虽然怕他,但母亲自小便教导她知恩图报,何况是救命之恩。
因此雪衣尽管害怕又委屈,还是没再逃开,只是泪眼朦胧看着他:“那二表哥到底想要我怎么还?”
“取悦我。”崔珩淡淡地道。
雪衣惊愕,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然而下一刻,崔珩毫不掩饰地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我什么时候满意什么时候放过你。”
“你……你无耻!!”
雪衣失声,摇摇欲坠的眼泪瞬间滑了下来。
尽管想到了二表哥可能有过分的要求,却没想到他这么直接,要求这么无耻。
这一声极为用力,女子的声音不同于男子,又细又长。
她刚喊完,后山脚下的几座院落里便亮起了灯。
崔珩敏锐地觉察到了亮光,拢着她往下压了压,声音低沉:“你不愿?”
那手落到了后颈,雪衣即刻升起一股恐惧,用力挣着他:“你放开我!”
她一叫,底下的灯亮的更多了,仿佛有女使出来。
崔珩皱眉,用力按住了她的肩:“别叫了,你想把人都引过来?”
引过来更好,雪衣已经失去理智了,反正被他这么暗地里玩弄也谈不上什么体面了。
她反而挣扎地更加厉害,两只手齐齐推开他:“你让我走……”
动静闹得着实有些大,那院子里的女使仿佛已经听见了,正在朝这个方向看,有一个已经抬了步,似乎要推门出来。
“别叫。”崔珩凛着眉,似乎也在忍耐的边缘。
可怀里的人仿佛没听见,还在又哭又闹。
“我偏要!”
委委屈屈的声音飘出来,引的外面的灯越来越多,隐约已经有人在议论了。
崔珩忍无可忍,掰着她的脸用力一抵,在她错愕的眼神中直接强吻了下去,堵住了那呜咽的声音。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