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就逃课,想不做作业就不做作业。长期下去,课程还能跟得上?
即便跟得上。
沈芳宜对得起她家人吗?
胡佳越想,越不明白。
思及沈家爸爸那种地后在冬天京城会干裂手,再想到沈芳宜时常穿着皮草‘幸福样子’,胡佳悲从中来,觉得自己真是劝不了沈芳宜了,顿时放声大哭,哭声不止。
这哭声太过悲戚。
秦瑟和袁梓晴放下了手中纸笔,走到了胡佳椅子旁陪着她,还不住扶着她脊背给她顺气。
女生宿舍这边‘热闹’一片。
男生宿舍。
一群未来建筑师们举着纸笔豪情万丈。今天话题是,如果五角大楼让他们来设计,打算设计成什么个鬼样子。
叶维清受不了这些人拍桌子敲锣打鼓架势。
他拿着手机,走到了走廊尽头阳台上。总算是清净点了。
调出通讯录,叶维清拨通一个号码。
聂书函声音传了过来:“你好。请问哪位?”
“是我,叶维清。”
聂书函声音立马变得恭敬起来:“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有点独家爆料安排给你,敢不敢接。”
聂书函沉默了会儿,似是在衡量。
半晌后,他嗯了声:“不知是什么事?”
“倒也不是特别麻烦。”
叶维清倚靠在阳台栏杆上,远眺着女生宿舍楼方向,轻声道:“你帮忙偷拍几张我开车载着瑟瑟照片。匿名发到论坛上。然后雇一批水军,添油加醋地发挥想象力,把我们俩关系吹得越亲密越好。”
聂书函心中一凛,小心翼翼问:“叶董,您这是……做什么?”
别豪门都是遮着掩着,生怕亲密关系被外人知道。
这位豪门董事长倒好。反其道而行之,生怕广大群众不知道自己私事。
此事怎么想,都挺蹊跷。
面对着聂书函疑问,叶维清决定对此保持沉默。
其实,还能怎么个原因?
不就是……
逼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