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爹带着满心的期望,怀揣着厚厚的礼单,急匆匆地赶到了县衙找王辰泽。
王辰泽正端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处理着案牍上的公文。听到下人的通报,他微微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一丝疑惑。
吴放爹被引进书房后,立刻满脸堆笑,谄媚地说道:“王县令,久闻您清正廉明,今日老夫特来拜访,还望您能给个薄面。”说着,便示意身后的仆人将礼品呈上。
王辰泽看着那一堆价值不菲的礼品,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冷地说道:“吴老爷,您这是何意?有话直说便是。”
吴放爹赶忙凑上前,低声说道:“王县令,小儿吴放年少无知,想来是被人陷害的,还望您高抬贵手,放他一马。这些薄礼,只是老夫的一点心意。”
王辰泽猛地站起身来,目光如炬,怒喝道:“吴老爷,您这是在公然行贿本官吗?您儿子下毒妄图祸害百姓,证据确凿!我身为一方县令,定要还百姓一个公道,岂会因您的求情和这些财物就徇私枉法!”
吴放爹被王辰泽的怒喝吓得浑身一颤,但仍不死心,继续说道:“王县令,您就行行好,我吴家在这地界也算是有些名望,日后定有重谢。而且,知府大人是我的女婿,您若处理不好想来你也不好交差你说是吧。”
王辰泽听了,怒极反笑,大声说道:“吴老爷,莫要以为抬出知府大人就能让本官屈服!就算知府大人在此,面对如此罪行,也定会依法处置!您还是收起这些心思,本官会依法审判!”
说罢,王辰泽一甩衣袖,指着门口,厉声道:“吴老爷,请回吧!莫要让本官再看到您这般胡作非为!”
吴放爹见王辰泽态度如此坚决,脸色变得煞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知道,这次求情是彻底无望了,只能灰溜溜地带着礼品离开了县衙。
吴夫人看着吴老爷带着礼品又回来就知道没谈好,直接问:“老爷,王县令不肯放人吗?”
吴老爷摇摇头:“这个王辰泽软硬不吃,看来我需要去府城找翰章。”
吴夫人满脸担忧:“老爷,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放儿啊!他可是我们的心头肉啊!”
吴老爷点点头,面色凝重地说:“放心吧夫人,我一定会想办法的!”随后,他急匆匆地出门去了。
吴老爷晚上才到府衙,得知自己女婿还没回来,他就去见了自己的女儿吴雨蓝。
吴雨蓝见父亲一脸疲惫,忙问道:“爹,您怎么这时候来了?”
“雨蓝,放儿出事了。”吴老爷长叹一口气,眼中满是焦虑和疲惫,“为父这一路上快马加鞭,一刻都不敢停歇,就想着能尽快赶到这儿,找你和翰章商量商量,看如何能救放儿。”
他用颤抖的手揉了揉眉心,继续说道:“那王县令铁面无私,丝毫不肯通融。为父好话说尽,礼也送了,可他油盐不进,坚决要办放儿。为父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来找你们。”
吴老爷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痛苦:“雨蓝啊,你是不知道,为父看到那王县令坚决的态度,心都凉了半截。放儿可是咱们吴家的独苗,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吴家可就完了。”
说着,吴老爷的眼眶泛红,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雨蓝,你可要帮着为父一起想想办法,一定要把放儿救出来啊。”
吴雨蓝赶忙走上前,轻轻握住吴老爷的手,柔声道:“爹,您先别太着急,急坏了身子可不好。放儿的事咱们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
她给吴老爷倒了杯茶,递到他手中,接着说:“爹,您一路上奔波劳累,先喝口茶缓缓神。王县令那边行不通,咱们再从其他地方想办法。翰章在府城也有些人脉关系,等他回来,咱们一起商量,总能找到出路的。”
吴雨蓝轻轻拍了拍吴老爷的肩膀,说:“爹,您是咱们家的顶梁柱,您可一定要撑住。咱们一起努力,一定会有好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