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除了好奇更多的是疑惑。
“哥,那你先去吧,这个鸡腿我帮你保管。”
“好。”
随后,范闲就去见了范建,对于范建的“包办婚姻”,范闲自然不会屈服,于是范建就发出了灵魂拷问:你凭什么安身立命?
范闲信心满满的说出了:肥皂、玻璃、白砂糖,结果却发现这些东西早就被叶轻眉给弄出来了,而且还建立了庞大的商行,现在商行已经归了皇室所有,也就是如今长公主掌控的内库。
大受打击的范闲不禁仰天长叹:既生儿何生娘。
要说起来,范建对范闲绝对比亲生儿子还要好,哪怕是范闲拒绝跟林婉儿的婚事,也没有强行施压,而是打算徐徐图之。
晚饭时,一家人进行了一番和谐友好的交流,只有范思哲觉得他娘行为十分诡异,对范闲这个私生子比对亲儿子还要好。
转过天,范闲答应了跟范思哲出门,再加上范若若,三人同乘一辆马车。
没多久,一群打手就围住了马车,就在伪装为马夫的腾梓荆准备出手教训这帮小喽啰时,一群巡防队将几人抓了起来。
“少爷,救命啊!”
范思哲一听慌了,跳下车一看自己找的那些下人被揍得鼻青脸肿,立马装作跟他们不认识的样子。
“统领大人。”
“统领大人。”
秦浩刚好下朝路过,看到这场闹剧就大概猜到是什么情况了,于是戏谑的对范思哲道:“范公子,这些人你当真不认识,我可就带回兵马司了,回头要是想赎一个人没有个几两银子可不成。”
范思哲一听要罚钱,立马急了:“赎一个人怎么这么贵啊?你这比抢钱还狠呢。”
“没办法,兵马司这么多人,人嚼马咽的,兄弟们总得吃饭不是?”
“别啊,咱有事好商量,你别动不动就罚银子啊。”
马车里范闲跟范若若听到外面的动静,也下了马车。
当初的范若若离开儋州时,才五岁,如今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灵气十足的眉眼、秀挺精致的鼻梁、樱桃般的嘴唇,聚集在一张鹅蛋脸上,乍看不算太过惊艳,但细瞧又十分耐看,有一种俏皮的美。
范闲冲秦浩笑道:“没想到在这儿又遇到你。”
“巧了。”秦浩说话间下马走到范若若面前。
“若若,多年未见,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
范若若气哼哼的道:“这位公子说笑了,此前从未见过,何来多年未见?我可高攀不起。”
果然,女人不分年龄都是很记仇的。
“这些年我随师父远在东夷城,住的地方实在是人迹罕至无法通信.......”
“哼,那你都回京三个月也没见来找过我,可见还是没把我放在心上。”范若若气鼓鼓的道。
周围有看热闹的调侃。
“这位官人还瞧不出来嘛,人家是怪你没早些去找她呢。”
范若若闻言,羞涩间又躲进了马车。
而范思哲则是见范闲跟秦浩认识,舍不得掏钱的他,死皮赖脸的求范闲帮他求情。
范闲搭着范思哲的肩膀:“也就是说,这些人的确是你找来的?”
“没.......没有,我这不是瞧着他们挺可怜的嘛.......”范思哲心虚的狡辩。
范闲双手一摊:“你都不认识,我替你求什么情?这年头啊,人情债难还啊。”
说完走到秦浩面前。
“难得遇到就是有缘,一起吃顿饭吧,咱们也好多年没见了,聊聊?”
“好啊,他乡遇故知,人生一大喜事,当浮人生一大白。”
范思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下被巡防队带走,又看着勾肩搭背的秦浩跟范闲,哭丧着脸钻进马车。
“姐,我可只答应请你跟范闲,那小子的帐别算在我头上。”
范若若狠狠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