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不,勇哥误会啊,不是我干的,你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砸你的场子啊。”
刀疤勇冷笑着将丁益蟹推到沙发上,两个大耳光子甩在他脸上,抽得丁益蟹腮帮子都肿了。
“误会?当老子白痴啊?老子的人认出来了,领头的就有你们忠青社的杂碎,除了你还会有谁?”
与此同时,好几家夜场都被砸得稀巴烂,看场子的古惑仔也都无一例外被打得遍体鳞伤。
秦浩靠在一辆面包车前,静静抽着烟,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就在此时,忠青社闻讯增员的人渐渐汇聚过来,与秦浩身后的古惑仔形成对峙。
双方叫嚣着,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当街血拼的架势。
就在此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
“孝哥。”
“孝哥,就是他们砸了咱们的场子,还打伤了咱们好多人。”
丁孝蟹走上前,跟秦浩对视着怒声道:“阿浩,咱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让你走不出尖沙咀!”
秦浩一阵冷笑:“丁孝蟹,出来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你老大没教过你吗?”
“做了的事又不敢认,你真特么孬种!”
“艹,你特么说什么呢,老子砍死你!”
“淦,老大别跟他废话,干死他们!”
忠青社的古惑仔见秦浩踩了自己的场子,还敢这么嚣张,顿时炸了锅。
丁孝蟹也是怒目圆睁,不过依旧保持着理智,质问道:“放屁,我阿孝做事向来敢作敢当,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是我做的我绝对不含糊!”
“好,这是你说的,把人带上来!”
秦浩话音刚落,刀疤勇就拖着浑身血淋淋的丁益蟹走了出来。
丁孝蟹见到弟弟被折磨成这样,眼珠子都红了,冲刀疤勇吼道。
“你放了我弟弟,不然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
刀疤勇扭头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不屑的道:“呸,有种单挑啊混蛋!”
“丁孝蟹,两个小时前,你弟弟派人砸了我佐敦道的酒吧,我带人砸回来,算是给你个警告,以后你们忠青社的人再敢踏进佐敦一步,我让你们竖着走进去,横着出去!”
秦浩走到丁孝蟹面前,对着数百名忠青社古惑仔一字一句的说道。
说完,秦浩给了刀疤勇一个眼神,刀疤勇一脚将丁益蟹踹到丁孝蟹面前,丁孝蟹赶紧把弟弟扶起来,既心疼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不是跟你说了别乱来吗?”
丁益蟹满嘴鲜血,已经说不出来话。
丁孝蟹把弟弟交给自己的马仔,咬牙走到秦浩面前。
“那我们就看今天谁横着出去。”
秦浩居高临下的盯着丁孝蟹冷然道:“好啊,试试看!”
双方古惑仔纷纷举起西瓜刀,现场气氛就像是泄露的汽油桶,随便一个火星子就能引爆。
“都给我住手!”
“鼎爷!”
“蒋先生!”
忠青社的坐馆跟洪兴坐馆就像是约好了一样出现在现场。
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走到人前,拍了拍秦浩肩膀,满脸赞赏的道:“你就是阿浩吧,经常听耀文提起你,做的不错。”
“蒋先生。”秦浩猜到会有人制止这场械斗,毕竟尖沙咀可是香江最繁华的商业区之一,要真是发生大规模械斗,警方可不会坐视不管,不过秦浩没想到居然会是两个社团的坐馆亲自上阵。
对面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人冲丁孝蟹摇了摇头,随后走到蒋先生面前,含笑道。
“蒋先生,你的人把我的地盘搞得一团糟,什么面子都挣回来了,就没必要搞得大家都下不来台了吧?”
蒋先生淡然一笑:“鼎爷说的哪里话,年轻人难免脾气暴,大家互有损失,不如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