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烨在明州港附近的一个小海湾当中抓获了两艘海船,船上都是从海外运回来的香料,价值连城。
这两艘船自然是没有登记的,顾廷烨连夜就带人把走私的海商给抓了起来。
顾廷烨连夜提审,这海商吃得脑满肠肥,胆子却很大,不仅不交代,还叫嚣着。
“吾乃梁知州亲族,谁敢动我?”
顾廷烨笑了,很开心的那种,看在面前这个家伙成功逗乐自己的份上,顾廷烨决定亲自上刑。
“知州是几品官?你可知道本侯官居几品?莫说你只是什么梁知州的亲族,就是他本人,只要犯了国法,落在我手里,也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胖子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为他的嚣张付出了代价。
见胖子疼晕了过去,顾廷烨也停了手,让人一盆冷水将他泼醒。
胖子见顾廷烨一脸狞笑,吓得魂都飞了,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赶紧求饶。
“侯爷,您就饶了我吧,我交税,交税还不行嘛?”
顾廷烨那鞭子支起胖子的下巴,不屑的笑道:“现在知道要交税了?晚了.......”
忽然下属禀报:“侯爷,梁知州求见。”
顾廷烨似乎有些惊讶,拍了拍胖子的脸:“看样子,你还真是梁知州的亲族啊,那正好,把他带过来,让他也看看,违抗朝廷法令是个什么下场!”
很快梁知州就被带到了监牢,看着被打得体无完肤的胖子,梁知州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顾......顾候,可否给个情面?”
顾廷烨不屑的笑了:“梁知州这是知法犯法啊,你觉得是你的情面大,还是朝廷的法度大?”
梁知州怒火上涌,却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妹夫,救我,快想办法救救我啊!”
梁知州只能瞪了他一眼:“闭嘴,早就跟你说过,莫要坏了国法.......”
顾廷烨一副很失望的表情:“难得梁知州还知道国法,那就恕不远送了。”
“哼。”梁知州心中暗恨,却拿顾廷烨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可以给盛长柏使绊子,但是碰到顾廷烨这种勋贵就属于秀才遇到兵了。
回到家,梁知州的妻子一看没把人带回来就一通哭诉,梁知州脑袋都大了,吼道。
“号丧呢,我还没死呢!”
妻子嘤嘤止住哭泣,求告道:“大人,我家里就哥哥这么一个男丁了,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啊!”
梁知州叹息道:“那顾廷烨乃是宁远侯,又得官家信重,我又能如何?”
此时,身边的师爷忽然说道:“那盛长柏跟顾廷烨乃是至交好友,不如去找他想想办法?”
“盛长柏?他们不是一丘之貉吗?”梁知州闻言疑惑的问。
师爷轻摇纸扇,笑了笑:“不然,这海运衙门跟缉私衙门看似是一道成立的,可也不是铁板一块。”
“海运衙门收取商税越多盛长柏升官的几率就越大,缉私衙门也一样,缉拿的走私越多,查抄的海商家底越丰厚,顾廷烨就越得官家信重,若是所有人都交了商税,顾廷烨这个缉私衙门统领不就形同虚设了吗,反之亦然。”
梁知州恍然:“先生大才,梁某受教了。”
于是,梁知州马不停蹄的去找到盛长柏,盛长柏一开始自然是百般拒绝,直到梁知州把师爷的那番说辞拿出来,盛长柏才答应走一趟。
在梁知州跟胖子海商的见证下,盛长柏跟顾廷烨起了激烈冲突。
盛长柏指责顾廷烨:“你这是不教而诛,海运衙门刚刚成立,还没有来得及对商船进行登记,自然就没法交税。”
胖子一听眼泪都下来了:“盛大人说得对,这两条船几个月前就出海了啊,我只是没来得及登记罢了,税我会补上的啊!”
梁知州看着顾廷烨被噎得没话说,顿时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