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一巴掌打在狗蛋身上,是他帮您老还了债,治一治嘴贱的臭毛病。如果您觉得这巴掌赵小海不该受,也可以啊,一会我把我那帮兄弟叫来,咱们两家拉开膀子好好比划一下!”
老赵太太听这话吓了一跳,急忙拉着赵小海往院外走。
“等等。”
于可远冷冷说道。
老赵太太嗓子细细的,一副要拼命的模样,“我们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给我阿母磕头赔罪,至于赔偿就算了,但得签下字据,今天这事的来龙去脉,到底怎么回事,白纸黑字写上,让赵小海画押,就算两清。不然,咱们就去县衙走一趟吧。”
“下跪?没门!还有什么字据,我不签!”老赵太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于可远轻笑一声,望向赵小海:“狗蛋,你也在私塾读书吧?记得没错,下一科的县试名额里就有你。”
赵小海一愣,摸了摸脑袋:“是有我……”
“过了县试,再过府试和院试,就成生员了。真可惜,你本有些读书的天赋,却要被道德标准毁掉一生,行了,话我已经讲通,你奶奶不愿私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恕不远送。”
说完,于可远就拉着邓氏的胳膊往屋里走。
“奶奶!”
赵小海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这事一定不能捅到县衙里!狗蛋不想坐牢!狗蛋还要读书啊!奶奶!”
老赵太太再也硬气不起来了。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可远他娘,刚才是我的错,都是我胡搅蛮缠,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家吧!”说完,老赵太太往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头。
“奶奶,还有字据。”赵小海在身旁小声提醒。
老赵太太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衰减了几分,“还请可远准备纸笔,签下字据。”
于可远轻轻一笑,望向邓氏,“阿母,这事你做主。”
邓氏仍有些茫然,但也明白这是儿子给自己撑腰,事情又得到圆满解决,便来到老赵太太身旁,“大娘,您早这样,这事情岂会闹到现在?就依大娘刚刚讲的吧!可远,你去准备笔墨。”
片刻过后。
老赵太太被赵小海拖着疲倦的身子,两人踉跄地离开了。
于可远将按了手印的字据收拾好,一家人重新坐回桌子,开始吃饭。
食不言寝不语,这是古人的规矩。
直到吃完,邓氏才轻声说道:“你过两天回私塾读书,如果清修能办妥,以后就好好守规矩,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知道了,阿母。”于可远轻轻答道。
“你不要跟你那帮朋友来往了,阿母求求你,好吗?”
于可远有些心不在焉。
请神容易送神难,结交那样的一群朋友,怎么可能说断就断?这关系到自己将来仕途,是一桩极重要的事情。
“我听阿母的。”
于可远虽这样回应,心中却开始琢磨着,怎样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群人做掉。
只有死掉,过去的混账事没了当事人,才能防止将来敌人用这事攻讦自己。
“今天林家还得摆一天宴,你不想去,就在家好好歇着,天已大亮,阿母还要去帮忙。”邓氏又道。
“阿母去忙就是。”于可远笑着道。
邓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于可远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于是言辞恳切道:“阿母放心,我一定不惹事。”
“你这样说,阿母就放心了。”
讲完这话,邓氏拉着阿囡去隔壁林家了。
剩自己一个人,于可远当然不会傻傻待在家里。他今天早有计划。
“这么多天没见面,那群‘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