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但是北地可就不一样了,北地那里真是有很多地方民不聊生,所以北边多个布政使司才会有流贼。所以对东主来说,这个世道已经是乱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流贼出现,而自己是一个生意人,银子他有,可是没有一个靠山不行,在东主看来,如果乱世出现,想要自保就必须要靠着军队才行,文官在平时有一些权力,可是要真是有什么战乱,文官也只有引颈受戮的份,而如果有军队的保护,自己的财产就有了保障,他可不想这么些年拼命挣下的这份家业拱手让人,给别人做了嫁衣。所以,今天有疑似军队的人上门,这在东主看来可是个大好机会,平时这个酒楼也不是没有军人来吃饭,可是那都是些普通的卫所兵,顶多来几个小旗官,总旗官,把总就算是不得了了。可是东主知道,这些大头兵都管不了事,所谓的找靠山就是必须要和军方的**取得联系才行,可是东主哪里有这方面的渠道。
今天这群人来吃饭,东主看出来了,这群人倒是很像武将的家丁,大明的卫所兵是什么德性,百姓们都清楚。只有家丁才会这么精锐,而这个领头的这么年轻,一定是某个少将军,那么如果要是能和他父亲搭上线,是不是自己的财产就有了保障呢?规矩他懂,不过就是给军队输银罢了,只要能找到靠山,输银就输银。权当是花钱买平安了。
东主在打量着刘毅,刘毅也在打量着东主,这个东主既然这么殷勤,想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么客气很反常,一定是有所图。可是一个宝应县的地头蛇想要图什么呢?不管他,先探探他的口风再说。刘毅热情的招呼东主坐在他们这一桌,“东主既然来了,就一起喝一杯吧,请坐。”东主高兴地说道:“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多谢公子了。”
东主笑盈盈的坐在了刘毅的身边,庚子很自觉的站在了一边。东主更加笃信,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一定不一般,身后的这个人一定是他的护卫头目,一看就是武艺高强的样子,看来今天自己是找对人了。东主一落座便施礼道:“失礼了,鄙人还没有自我介绍,鄙人姓熊,单名一个翼字,乃是这宝应酒楼的东主。”
刘毅连忙回礼道:“原来是熊东主,幸会幸会,在下姓刘,是从皖地过来的普通客商,这次准备去苏州做一些皖地的土特产生意。”熊翼眼睛一转便知道这个姓刘的肯定是在说谎,他随行的都是些精锐的武士,一点都没有客商的样子,更何况要是做土特产生意,这身上怎么也得带点货物吧,他可是已经问了掌柜,这群人都是骑着高头大马,可没有随行的马车拉着什么货物,你要想卖货,总要给别人看看样品,什么都不带,难道准备空口白话的卖东西吗?所以这群人断然不是客商。熊翼连忙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说起来这年头也不太平,我看刘公子的手下一个个都是精壮有力,想必都是武艺高强之人啊。”
刘毅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看来这个熊翼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谎话,这个地头蛇倒是有几分本事。且看看他到底是何来意。刘毅的眼光虽然是一闪而过,但是还是被熊翼敏锐的捕捉到了,自己是押对了,这群人果然不简单。他旁敲侧击的说道:“刘公子就看看我们这宝应县吧,自从白莲教之乱以后虽说已经很多年没有过溃兵乱匪,但是也不可不防啊,这世道,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鄙人的船队前几个月经过黄河流域,刘公子是不知道,山陕那边乱着呢,还有甘肃那边也是一样,鄙人就怕这股乱匪会一直影响到河南,山东,甚至是南直隶,那可真就是遭殃了。”
刘毅一愣,这个熊东主竟然还有船队,看来真是非常有实力,而且还对黄河那边比较熟悉,还不知道他有多少隐藏的财富,这样的人是可以为新军所用的。他所说的乱匪应该就是李自成他们了吧,确实,这段时间精力都放在辽东,山东和京师一线,对于陕甘宁是没怎么关注过。也不知道随着自己的到来,李自成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