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点卷宗资料。不过那案子还在调查中,没什么结论。我看呐,也不可能有什么结论。在案发现场只提取到了两名死者的生物检材,不过似乎是有第三人存在的可能性。”
“哦,为什么呢?”
“就是在死者家中发现了两个被用过的杯子,其中一个杯子放在茶几上,里边能检测出红酒的残留物。而另一个杯子则是在厨房的洗碗池里,这个杯子被人清洗过。但警方还是在杯口处发现了微量的唇膏的残留。”
“你确定是唇膏吗?”
“反正卷宗资料里是这么写的。”
“也就是说在案发当天可能还存在一个女人?”
“也不一定是个
女的吧,可能也是男的。男的也用唇膏啊,就像哥哥我,我也用,秋冬两季你不用唇膏,就等着嘴唇干裂吧。”黄粱想象了一下王建仁涂抹唇膏的画面,恶心的他浑身一哆嗦,赶忙把想象从脑海中赶走。
“行吧,那有没有可能那个涂抹唇膏用那个杯子的人就是死去的那名抢劫犯呢?”
“这个的话,哥哥我觉得吧可能性不大。你想想看,那孙子总不能闯进来之后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然后又去把杯子洗干净了吧。这一期间那个屋主又在干什么呢?难道就全程看着?
“应该不是。在那名死在自己家中的男建筑师的身上没有发现除了那三处致命刀伤外其他的可疑伤痕,也就是说他应该没有遭到那名抢劫犯用绳子捆绑住手脚之类的对待。按理说应该就是那人闯进屋子,以为是没人,没想到刚好撞进了屋主,然后两个人就厮打起来。
“准确的说应该是屋主被接连捅了几刀,然后可能是在生死攸关之际,那个建筑师爆发出身体的潜力,抢夺过刀子把那名绑匪的喉咙给割开了,因此两个人才双双倒地殒命。一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