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黄粱直接抡起手中的皮鞋照着这人的脸又给了几下,果然用物理的手段进行沟通是最为便捷的方式,那男人立刻哭嚎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说还不行吗?就是那女的手中有样东西,我们、我们必须得拿到手!对,就是这么回事。”
“必须得拿到手,你们这不就是抢是偷吗。”黄粱厌烦的说。
“这怎么能是抢是偷呢?”那男人争辩道,“是她欠我们的。”
“啊,欠你们的。”这又是什么发展?黄粱皱眉盯着这人,“你是说那东西原本是属于你们的?回答之前想清楚,我可不想听谎话。”
那男人咽了口口水,低着头嘟囔道:“硬要说的话,那东西不是我们的,但是、但是那东西也不是她的呀!”
“那东西不是别人送她的
吗?”
“那哪是送啊,是她自己——唉,反正也说不明白。总之那东西她不能一个人独占,我们吃了亏了。这女人她不安好心!反正你要是一直护着她的话,你早晚也得找倒霉。”
黄粱心说自己现在的确挺倒霉的,不光是被你们骚扰,还被那群西服男给威胁,不过这些话都没必要对眼前这个嘴里没半句真话的男人说。
黄粱无法判断他说的这些话究竟是打算蒙骗他——意在疏远他和委托人之间的关系,还是说这些话里有几分真实。但无论如何,眼前这人肯定不是好饼,这是毋庸置疑的。
黄粱一眼就能看出一个人之前有没有犯过罪、蹲没蹲过监狱,他也是常年和这帮边缘人打交道,早已熟悉这些人身上会散发着怎样独特的气质。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没想过要把这种气质给隐藏起来,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我很蠢,我很笨,但我很坏的’的气质。
思来想去,黄粱还是决定把这人交给警方,说不定这人是个网络通缉犯。正当黄粱掏出手机打算拨打报警电话时,一直坐在纸壳子中的男人却突然暴起,他猛的用头撞向黄梁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