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地。
黄粱怒不可遏的回头看向那几名正在整理快递的年轻学生,问道:“谁弄的?是谁把屋里弄成这么乱?”
那几名学生面面相觑,其中一名戴着方框眼镜的男生出声回答:“谁知道啊,我们今天早上来上班的时候,就看见那屋子乱七八糟的,不是你弄的吗?”
“我今天刚来呀,啥情况啊?谁弄的?”黄粱怒不可遏的说。他这两天的努力都因为把这间屋子弄得一团乱的那个混蛋的举动而泡了汤,也难怪他此刻一副要咬人的凶恶表情。
“我们也不清楚啊。那间屋子我们来过之后,谁也没进去过,对吧?”那名男生向自己的同伴们寻求意见,其他人全都纷纷点头,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气得脸色发红的黄粱。
黄粱怒气冲冲的走出这间被用作库
房的门市房,来到了没有多少人等待的快递驿站。那名中年妇女仍旧站在柜台后、一副活不起的厌烦表情,看到黄粱进来,她立刻没好气的问:“你又干嘛呀?你是没有工作吗?”
黄粱强忍着怒气问:“那间屋子!是谁把那间屋子翻的那么乱七八糟的?”
“谁知道呢,可能是进去贼了呗。我们这里隔三差五的就遭贼,早就习惯了。”
见中年妇女说的如此轻描淡写,黄粱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他做了几个深呼吸,继续问道:“你是说有人闯进那间屋子里搞破坏?你们晚上难道都不锁门的吗!”
“当然会锁,但是锁头和卷帘门可扛不住那帮小偷的祸害,我那把锁头直接被敲碎了。这两个王八蛋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连锁都懒得撬,大晚上的直接砸锁!就不怕被人听到吗?”中年妇女耿耿于怀的说,“我那锁头挺贵呢,还得去买一把。”
“不是,是两个毛贼闯进你家库房里、把那里边弄得一团乱的?”黄粱惊愕的问。
“对呗。”
“可是为什么只有摆放无人领取的快递的屋子才乱糟糟的,我看外边的架子上也没被洗劫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