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黄粱问,“你在找人?”
“对,找犯罪嫌疑人,这不就是我的工作吗?”王建仁一边拍打着酸痛的肩膀,一边嘟嘟囔囔,“也不知道这孙子究竟是什么属相的?八成是属变色龙的。怎么就没人认识呢?”
“你还在调查之前那起猫吃人的案子?”张芷晴问。
“不然呢?这案子根本就没人肯接手,也就是我还不放弃。哥哥我现在算是体会到了追日的时候夸父是啥心情,丫也不管能不能追上了,就是憋着一口气!”
“好吧,你这不是挺有收获的吗。”张芷晴说,“连照片都有了,肯定是嫌疑人的照片吧。”
“不清楚是不是呢,指不定是个脑子有问题的神经病而已。反正那老太太说这人看着很可疑。”
“怎么又牵扯到老太太了呢?”张芷晴不解的问,“你能不能从头说
,乱七八糟的,我根本都听不懂。”
“哎,从头说就从头说吧,反正这番话我说的没有80遍、也有50遍了。真是够了,这一天就没干别的,就和人说话来着。”王建仁生无可恋的说,“我今天见了起码20个人。来回的油钱就大几百!”
“行了行了,别操心你那油钱了,反正能报销,说一说,那张照片和那个老人都是怎么回事。”
“你们几个真是没劲。”王建仁用幽怨的眼神打量着客厅内看向自己的这三个熟人,“一分钟都不让我闲着是吗?”
“你都已经吃了大半盘儿的烤鸡翅了,还打算干什么呀?用不用我给你在浴缸中放上水让你泡一会儿?”
“你家不是没有浴缸吗?”
“有你还真打算用啊,赶紧说!”
“行吧行吧,着什么急呀之前不是说要在死者孙畅居住的那处小区中进行挨家挨户的走访调查嘛。进行到第三天的时候,总算有了收获。”
由于大致能确定死者流畅是在上个月的16号下午到17号中午遇害身亡的,有了这个寥胜于无的时间段,在走访调查时,至少能更明确的向住在那栋小区的居民们询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