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狗友拉入歧途的。从那之后,他的人生轨迹就一路下滑,直到把命都丢了。”
“才四十多岁,这未免也太、太能作死了。真的是他亲手把那个叫做马金凤的女人杀掉的吗?”
宋宁点点头,一副扑克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变化。“新闻披露的情况虽然有些添油加醋,但大多都符合实情。从案发现场来看,应该是董建在用细绳勒死马金凤后,自己服用毒药自杀。
“马金凤的尸体被发现在卫生间中。他儿子董建则是躺在自己的卧室里。在他躺着的那张床旁有一个小柜子,柜上有一个杯子,从中检测出了农药残留。两人的死亡时间大致相仿,应该是在杀害马金凤后,董建随即就躺在床上服下农药,然后一命呜呼了。
“他的死状极其凄惨,流出的血迹遍布全身。由于极度痛苦,他整个人在
那张单人床蜷缩成一团,身下的床单都拧成麻花了。”
“听着好惨啊。”张芷晴微微皱起眉头,“这人是怎么想的呢,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活着就不好吗?真的是。”
“粘上赌博的人,脑子的构造和正常人都不一样的,你可以把这些人理解为变异人。”黄粱说。
“反正我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让欲望去驱使自己的一举一动,就不能做自己的主人吗?真的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之也亦然。”
“现场有一个细节,”宋宁自顾自的说,并没有因为这起家庭悲剧而有任何共情表现。与其说他是在分享信息,不如说他只是在又一次捋清案情。“在马金凤的手中攥着一枚扣子。”
“扣子?是衣服的扣子吗?”
“没错,应该是某件外套的扣子。那个扣子大概有一个拇指指甲大小。”
张芷晴比划了一下,“大概有这么大?”
“对,直径22。”
“这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吗?这么大的扣子满世界都是吧。”
“扣子的样式、大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目前仍未发现这个扣子是从两名死者的哪件外套上剥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