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臭大叔这辈子最大的本事就是运气好。多大的问题他都能迎难而解。”
“所以说呗,你就无需担心他了。这案子肯定能破的,我有预感。”
“你那预感向来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算了,就让臭大叔去忙活吧,现在咱们也帮不上什么忙。那就这样,晚安。”
“好的,晚安,早点睡吧。”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黄粱安安心心的待在家中养伤。伤势恢复的很快,虽说在他本人看来,自己已经没必要成天坐在家中无所事事,但张芷晴却是一百万个不放心,连扫地拖地这种寻常的家务事都不让他做。
只不过黄粱严重怀疑这是她为了买那台看上已久的扫地机器人寻找的借口。
解忧事务所内始终宁静祥和,但出了这间屋子,这座有着两千多万人口的城市却在每时每刻发生着潜移默化的改变,被裹挟其中的人们只能默默承受。
距离上一次王建仁来解救事务所整整过去了一个星期。当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再次走进明亮的客厅时,黄粱才想起那个被自己养的宠物猫吃掉的女人的悲惨案件。
不过黄粱并没有去出声询问,
从王建仁那黑的宛如锅底般的脸色,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坐在椅子上闷不吭声的喝着凉白开,王建仁也不吭声,喝了几口水后,他拿出烟闷头抽了起来。
放在平时,张芷晴肯定会制止,但这一次她只是走到窗户旁,把几扇窗户全都打开,任由王建仁吞云吐雾。
抽完两根烟后,将烟头丢在黄梁拿出的烟灰缸里,王建仁才第一次开口:“彻底没招了。”
黄粱点了下头。一旁的张芷晴小心翼翼的问:“死者的熟人你们全都调查过了?”
“一个没落下。”王建仁闭着眼睛说,“连今年只和她见过一次面的人,我们都找过了。没有谁的 dna信息能匹对上。”
“这也太奇怪了。难不成这个本就过着双面人生的孙畅,还藏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这个就不清楚了。孙畅这个女人因为从事着见不得光的职业,对隐私非常看重。但现在这个世界,离开了手机是寸步难行啊。连这女人的手机都帮不上忙,我现在是真没啥招了。即便凶手真的不认识孙畅这个女人,只是那天刚巧敲开了她的门、冲进去把她给杀了,那我也只
能接受这种结果。否则解释不通,为什么这女人认识的人没一个符合嫌疑的。”
注视着垂头丧气的王建仁,黄粱皱眉思索这起案件是否有警方仍未关注到的线索。但最终,他也只能得出和王建仁相同的结论:“看来不是熟人作案啊。”
“哎,从动机上分析也没用,这女人的社会关系极其复杂,什么样的人她都接触过,什么层次的人她都见过,上到富豪老板、下到贩夫走卒,只要出得起钱,她倒是来者不拒,她是不在乎自己了,可给我们的工作就带来太多难题了。
“唯一的收获就是大致能确定孙畅的遇害时间,应该是16号的下午到17号的上午,在这一期间内。”
“确定了吗?”
“对,因为17号中午她本应去赴约。你知道的,就是从事那种生意。那个开好房间等了好几个小时被孙畅放了鸽子的男人,也被我们找到了。根据他的供述,大致上能确定孙畅的遇害时间。
“因为之前一直把调查的重点放在被害人的手机上,所以在小区内走访调查就没怎么去开展。人手是有限的,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只是在死者
居住的那栋楼内开展了走访问询。
“现在上面决定,在整个小区的范围内进行挨家挨户的走访。如果还是没收获的话,就扩大到附近的几条街区。再没所获,就继续扩大。这案子八成是要演变成持久战了。”王建仁生无可恋的说,“要真是闹成这个地步的话,我就只能把这个案子交给其他人去办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