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试着翻了一下,发现真的有。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把匕首给踹进口袋里,我、我真的不是有意去楼上偷这东西的!我只是——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就——”
“行了。”白羽出声打断,“郑医生,”她已经不再用更加亲密的郑叔叔来称呼郑大成,“您不用解释什么,这匕首如果您真的喜欢的话,我可以送给您,我想我叔叔也愿意看到它物归原主。但我不希望是通过这种方式。郑叔叔,我对此真的很失望,我想咱们以后就没有必要来往了。我叔叔举办葬礼的具体日期我会通知您的,这点请您放心。”
说完这句话,白羽就昂首阔步的走出了这间客房,在路过依靠着门框
、失魂落魄的郑大成时,她甚至都没有看一眼,径直从他身旁穿过,走回到自己的卧房里。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黄粱只觉得又心疼又无奈。这些意料之外的事情他并不想看到,但一是一、二就是二,郑大成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就得面对事情被曝光后所需承担的责任和白眼。
本就精神萎靡的郑大成经过这遭打击后,整个人苍老的不像样子。他这个年纪的老人本应是身体硬朗、享受退休好时光的大好时光,可接连遭受打击,郑大成的半条命都没了。
可即便如此,握着匕首的张赫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他继续问道:“我说郑医生,您这话说出来有根据吗?这柄匕首真的是你几个小时前去探望先生遗体时,从他枕头底下发现的吗?”
“不然呢?”郑大成小声嘟囔道,“难不成我的记忆出现差错了?”
“您的记忆应该没出现差错,您看着也不像是有老年痴呆的前兆,不过您撒谎的本领可是相当出众啊。您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嘴硬,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郑大成悲愤的瞪着肆意羞辱自己的张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