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确定你的身份时,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简直兴奋的要跳起来。太棒了,你突然出现,简直就是上苍送给我的一份生日礼物,你知道吗?我就快过生日了,过了三十岁后,我就很讨厌过生日。”
“每一次过生日,都像是在无情的告诉我自己又长了一岁,年龄对于淑女而言,可是最大的敌人。但这一次不同,这一次我收到了有史以来最棒的生日礼物。你就是我最惊喜的礼物,黄粱,你不知道我对你有多大期许。
“果不其然,从一开始你就让我喜出望外,那个小装置真的还挺隐秘的,要不是做了全身扫描的话,还真发现不了。”
“你你是怎么破坏那东西的呢?”黄粱不解的问,“我手臂上也没有出现新的疤痕啊。”
“其实很简单啊,用电流将它彻底摧毁就完事了,并不需要将你的皮肤割开。脉充电击一下就弄好了。我也不太懂原理,总之我吩咐他们不要让你察觉到。”
“该死!”黄粱懊恼的低下头,他这才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苏醒时,右臂一直疼得厉害,直到第二天疼痛才渐渐减弱,原来那份没缘
由的痛感就是因为手臂下的微型发号器被摧毁了的缘故。该死,我怎么这么蠢呢?黄粱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注视着黄粱脸上后悔的神情,伯爵夫人笑出了声:“别这样嘛,别对自己太严苛了。咱们从一开始就不是站在对等的位置上,虽然你一直觉得自己瞒天过海、把我当傻子耍,但其实你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每每想到这一点,都让我兴奋到浑身发抖,真的很愉快。”
“你既然从一开始就清楚我的来意,为什么还要、还要让我在这里在这里待这么多天呢?你一开始把我弄死不就完了吗!”黄粱愤恨的说,他当然清楚,这女人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拿自己取乐。
伯爵夫人用宠溺的目光看着他说:“你这么完美的礼物,我怎么舍得一开始就弄坏了。我本来打算和你慢慢玩,不过你的确彰显了你的独特之处,进来才没几天的功夫,就给我闹出这么大的乱子。那个瓦拉内的死也要算在你头上哦。”
“真的真的已经死了吗?”黄粱艰难的问。
“当然了,为什么还要留着他呢?事先说明,我的确对他
实施过抢救,可我有些低估了那些可乐的威力。也可能是注射了太多肾上腺素的缘故,总之他没能挺过来,我很遗憾。”伯爵夫人做作的说,“你要是真的关心他的话,过不了多一会儿,你就能亲自去那片工地看他去了。我会把你安排在瓦拉内身边的。”
黄粱抑制不住发起抖来。眼前这女人能够面不改色的用甜得发腻的语气说出恶毒的话。她绝对不是在耸人听闻、装腔作势,她真的会这样干。
正当黄粱被脑海中涌现出的恐怖画面吓得一时语塞之际,始终处在状况外的陈瑞忍不住插话道:“究竟是什么情况啊!你们俩在聊什么呢?黄粱是谁呀?魏哥,你不是叫魏来吗?难不成你、你从一开始就——”
“你被骗了,小家伙,真正被蒙在鼓里的人其实是你才对。”伯爵夫人用他那细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陈瑞的耳垂。
陈瑞痒的受不了,却无法挣脱束缚,只能默默忍受。
“你这魏哥可不姓魏旁,他姓黄,名叫黄粱,他之前曾是一名刑警旁,现在吗,他是一名侦探。”
“刑警?侦探?什么啊?你、你在胡说八道!对吧
?魏哥,她是在扯淡,对吗?你赶紧说句话,反驳他呀!”
可是黄粱却完全丧失了斗志,耷拉着眼睛的他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像是丢了魂一般。陈瑞无法接受突如其来的残酷现实,自己相信的那个人竟然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不夸张的说,这个年轻人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即便喉结处被绑紧了皮带,他还是拼尽全力的试图用摇头来拒绝这一切。“不可能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