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其中的所有人全都得到了妥善处理。虽说闹得非常的凶,但没有人受重伤,只不过是有人手臂脱臼或是脸上多出了几道抓痕或瘀痕。没有闹出人命来也算是万幸,这一天的放风时间就在吵闹中草草结束。
陈瑞虽然是冲突的核心,但所受的伤倒不算严重,除了被不知道谁踩了十几脚、浑身上下都多出了些淤青,除此之外,他的精神状态比较好。
从医务室返回到居住的套间后,陈瑞几乎无法克制住内心的兴奋。但是当他瞥到躺在卧室床上发呆的黄粱的表情时,他立刻就意识到行动肯定是哪里出了岔子。
“魏哥,你怎么——”
黄粱抬起头向陈瑞递了个眼神,陈瑞立刻捂住嘴,不再言语。毫无疑问,行动肯定是失败了,而现在不是讨论究竟是在哪个环节出现问题的好时机。连陈瑞都学会了谨言慎行,也算是在这栋被称作猪笼的建筑内,他收获到的为数不多的宝贵经验。
之后的几天,套间内由于少了一个瓦拉内,显得空荡荡的。黄粱和陈瑞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黄粱糟糕的情绪污染了陈瑞,陈瑞郁闷的情绪也反过来加
重了黄粱心中的苦闷,两个人就这样形成了恶性循环。
抽血仍在继续,并不是每一次都能见到伯爵夫人。陈瑞更是只有在第一次时才和伯爵夫人见过一次。之后的这几次抽血,他都是在工作人员的操作下进行。
即便比陈瑞多见了伯爵夫人几次,但排除第一次,黄粱和这个恶毒的女之间几乎没有交流。之后的几次,伯爵夫人只不过是拿着本书或拿着杯酒坐在他身旁,饶有兴致的打发时间。
虽然每每瞥见伯爵夫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时,黄粱都会禁不住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他对这个老女人倒是没有太多情感,恐惧、厌恶,然后就没了。黄粱只是单纯的把她当成是心智扭曲的疯子。
但是他还是没能料到这个女人究竟会疯狂到什么地步。
黄粱和陈瑞再一次见到瓦拉内时,是在一块投影仪的幕布上。在那之前,黄粱甚至不知道在自己住的这间套房竟然还有投影仪。
当时他和陈瑞正坐在起居室内的沙发上,各自打发时间,也就是说两人都在无所事事的发呆。
突然,房间内响起了冰冷的合成音,提示他们保持清醒,夫人有
话要对所有在这个家庭的家人们说。
没错,伯爵夫人并不会把他们称作猪仔或是血奴,而是家人。这个称呼在黄粱听来是如此讽刺,本应该是温馨的称呼,在这里却散发着一股血腥的恶臭。
黄粱呆愣愣的注视着一面墙上突然铺开的一大块幕布。陈瑞吓了一跳,整个人在椅子上蜷缩成一团,像是担心从那块白布中会窜出一头血盆大口的怪物。
事实上并没有怪物,而是出现了比怪物还要可怕的伯爵夫人。
一身碎花长裙的银发女人端庄的站在镜头前,开口说话前,她甚至有些羞赧的冲着拍摄头挥了挥手。
这块幕布足够大,占据了一面墙,这让画面中的伯爵夫人看起来身影格外高大,就宛如是人类形态的神明。
这个老女人面带微笑,用轻柔的话语讲着让黄粱毛骨悚然的话:“各位下午好啊!有没有想我啊?你们中的很多人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到我了吧,别着急,作为家人,我肯定会和你们一一谈心的。
“好的,先不说这些了,你们肯定都不愿意听一个老人家在这里啰里啰嗦吧。我就长话短说,今天呢,是想向各位分享
一件烦心事。这个大家庭中有着形形色色的人,当然其中就有一些不服管教、不遵守家规的人。
“通常啊。我对这些人还是比较耐心的,但是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哦,一次两次可以,但有些错误重复了三次,我觉得就不应该被请你原谅了。”这老女人说话的腔调就像是一个嗲着嗓子的小姑娘。实事求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