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和这名男主管握了一下手,王建仁递给他一张自己的名片,叮嘱他想起什么就立刻联系,然后就和黄粱走出了这间会客室。
穿过人声鼎沸的饭店,从大门走了出去,一回到嘈杂的夜空下,王建仁立刻擦了下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生怕这晚风把自己吹感冒了。两人迈步向停车的路旁走去。
“没什么收获呀,”王建仁边走边说,“看来只能去询问一下徐浩然身边的人了。他没什么家人了,爷爷也没了,亲戚朋友也都不来往。想要找到了解他的人有点难度。”
“这个就看你的了。”黄粱说,“去查一查他的通讯记录。”
“好弄,打个电话的事儿。这几个人也得联系一下。”王建仁拍了拍自己用来放那几名员工信息的口袋,“这些琐事哥哥我一
个人来弄就行,你就负责好好休息,把脑子用在刀刃上。”
“听着怎么这么瘆得慌?”黄粱无奈的笑了笑。
上车后,两个人就各自向着家的方向驶去。一番折腾,此刻已经将近晚上十点,黄粱给那名女高中生发去信息询问怎么样,收到回信,得知这姑娘已经好多了,他这才放心下来。
毕竟是无意中被牵扯进了一桩凶杀案,即便是成年人都会惊慌失措,更何况是一个内向腼腆、有着自己不为人知的小秘密的女高中生。把委托人的事情放在一旁,黄粱一边开着车,一边思索着这起突然闯入平静生活的凶杀案。
谁也不会想到这件无比惊悚的骨肉相残的案件,竟然还隐藏着如此阴暗深邃的秘密。一名手法干净利落的杀手,将这一对相依为命的爷孙残忍杀害,伪装成骨肉相残的假象,然后抽身离开,没留下任何痕迹。
这绝对不是一般的罪犯能做到的,起码也得是职业杀手,是以杀人为生的罪犯才能做到。而且这人必定是个内心极度残忍扭曲的非人类,他本没必要将那名老者的尸体碎尸,甚至是煮熟后丢进卫生间的大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