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号打不通正常,手机没电了,但为什么连备用手机也打不通?这就有些不对了,辛雨可不是会犯这种错误的人。
思来想去,黄粱还是无法用她可能只是在忙这种理由来说服自己,给王建仁打去电话,让他立刻去辛雨的办公室看一看,要是没人的话,问问有谁知道她的下落。
接到电话的王建仁立刻跑去辛雨的办公室,将办公室没人、总局也没人清除她目前行踪的情况告知给黄粱。
一听这话,黄粱顿时坐不住了,他推开大门冲了出去,坐进自己停在路旁的车内,同时对王建仁下达指示:“你们最好现在就去追踪辛雨手机的位置。”
“现在吗?”手机传出王建仁的声音,“有点小题大做了吧,梁子,可能就是辛雨有点事,你不是说她去见那名可能是遭遇到六里口恶魔侵害的被害人了吗?说不定在交谈过程中她就把手机关机了呗。”
“你还是定位一下辛雨的手机吧!我有不祥的预感,我严重怀疑这个约她出去的不肯透露身份信息的人,可能图谋不轨。”
“你担心辛雨遭遇不测?行吧,我这就让人去定位她的手机
,一旦有任何发现,我通知你。”
“行,我这就去辛雨家的公寓看一看。”
黄粱开车向辛雨居住的那套公寓驶去,在路上他给辛雨的父母打去电话。这两位老人同样不知道辛雨此刻的行踪。为了不让两位老人担心,黄粱只是敷衍了几句,就把电话匆忙挂断了。
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辛雨居住的小区,黄粱直奔她住的那套公寓。这套公寓的备用钥匙他手中有一把,因此根本没去敲门,直接用钥匙打开公寓的防盗门,一头闯了进去。口中大声呼喊着辛雨的名字,黄粱立刻意识到这套冷冷清清的房子内并没有她的身影。
辛雨没有回家,也没有去看望父母,总局里也没人知道她究竟在做什么。这些因素堆叠在一起,让黄粱心中不祥的预感每时每刻都在指数级的膨胀。
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内,黄粱一时间愣住了,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里寻找辛雨的下落。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这套公寓内的寂静,黄粱赶忙掏出手机接通来电,王建仁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这个粗糙的声音没给他带来任何好消息。
“梁子,已经找
到辛雨那台备用手机的下落了,被人丢在马路隔离带的草丛里!黄粱,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啊?辛雨是不是真的遭遇什么不测了?”即便是一向粗线条的王建仁也意识到情况有变,他语气急促的追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我也不太清楚,我就是之前跟辛雨通了个电话,她告诉我说要去见一位可能是遭遇了六里口恶魔袭击的被害人,现在看来,这通电话应该是某个想要对她实施侵害的人打过来的诱骗电话。现在距离她跟我通话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手机打不通,说明她可能已经遭人劫持!”
黄粱没有把更坏的可能性说出来——辛雨甚至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王建仁瞬间乱了方寸,大声疾呼道:“那、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手机定位不到人,要是查看沿路的监控探头的话,明天能看完就不错了,时间上肯定来不及啊!”
“别着急!让我想一下。”黄粱拧眉沉思片刻,只能提出一个根本不是办法的办法,“你们去找一下沈城的下路,实在不行就直接定位他的手机,最好能尽快找到这人的下落。”
“沈城吗?就是六
里口恶魔的案子中的一名证人,是吧?”
“你去问一下侦办此案的那些刑警,他们肯定清楚。”
“行,我这就去。”
挂断电话,黄粱站在重又回归宁静的客厅内,心情却丝毫无法平静下来。一颗心在胸膛中扑通扑通的急速跳动着。
黄粱能感到自己的脸颊充血、发烫,各种这样的念头和画面一股脑的涌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