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淡妆,涂了点粉底、画了两笔眼线,口红都没来得及涂,只是拿润唇膏简单蹭了下嘴唇,然后就换上一身宽松的棉质衣服,戴上一顶渔夫帽,再次走出来卧室。
在路过客厅豆眼的狗窝时,张芷晴伸手拍了拍这条还在睡梦中的大胖狗,随后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换上鞋,拿起鞋柜上瓷碗里的车钥匙,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家门。她刚刚好在清晨4点坐进停在路旁的那辆亮黄色甲壳虫车内。
原本按照导师的意思,张芷晴只需要早上打车过来一趟就好,开着他的那辆车把他送去机场,然后她再开着那辆豪华轿车回来。只不过这一来一回还得还车,很是麻烦,张芷晴自告奋勇说是用自己男朋友的车,虽然小点儿,但只有两名乘客,后备箱也足可以放下导师的行李,因此也就这么说定了。
张芷晴的硕士生导师虽然拿驾照也快有20年了,不过却没怎么摸过方向盘,平时出行要么是自己妻子开车,要么是手下带的学生开车,这一次是由于他妻子也在外地出差的缘故,其他的学长们要么忙着自己的工作,要么之前送过老师去机场,轮来轮去,这份差事就交给张芷晴来做。
虽说一大早醒来就得开车去机场,多少让张芷晴有些为难,不过毕竟是自己敬重的导师,张芷晴也没含糊,一口答应下来,然后才是简单的讨价还价一番,和导师进行了一番友好亲切的沟通,为自己要来了一天假期。
一路无话,开着甲壳虫车行驶在几乎没什么车辆的车道上,张芷晴的心情还算愉快。来到了导师居住的小区,她没有将车开进小区,而是等在小区门口,等待着拎着行李箱的导师自己溜溜达达的走出来。
等了几分钟后,那名肚子圆滚滚的小老头拎着一个黑色行李箱走出小区大门,张芷晴下车帮导师把行李箱放进车后备箱,两个人上车后系安全带,向着位于郊区的飞机场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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