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同样是在家
。门口的脚踏垫上发现了一个不知道谁放下的快递盒。
“和刘雨嫣父母的情况不同的是,这人拿到这个快递盒后,回到家中就第一时间把盒子给打开了。是同样的包装手段,同样的半透明保鲜盒,同样也是被害人的左脚,同样被吓惨了。”
“这人真是有病!”张芷晴义愤填膺的说,“他是对左脚有某种情怀吗?为什么一定要把死者的左脚砍掉寄给她的家人!这也太、太丧心病狂了...”
“谁说不是呢。”辛雨叹了口气。
“见识的越多,我越是觉得自己见识的太少。”王建仁叹气道,“发现那只断脚后,可想而知,那个六十出头的退休老头有多么惊恐,直接就被吓昏了过去。是他苏醒过来后打电话报的警。
“因为这些手法太过特殊了,当天总局就介入调查了。然后领导就领着我们去侦办这起案子。”
“这个名字很男性化的王涛,和之前那名刘雨嫣是认识的吗?”张芷晴好奇的问。
“暂时还没有发现这两名被害人之间有认识或发生过交集的证据,她们两个应该是不认识彼此的陌生人。”辛雨回答道。
“那这个王涛也是公司白领吗?”
“并不是,王涛的年龄要比刘雨嫣大上几岁,今年已经32岁。她是高中毕业后去读的卫校,在老家做过几年护士,于前年来到京阳市工作,在一家牙科诊所任职。”
“牙科诊所吗?待遇应该还不错吧。”张芷晴说。
“规模不算大,是一家位于小区内的小诊所,总共就只有两名医生和三名护士。”王建仁说。
“啊,那规模确实不算大,不过牙医这一行很赚钱的,我的师哥之前补了一颗牙,前前后后花了一万多呢。”
“你这位师哥家里的条件也太好了吧。”王建仁羡慕的说,“我这一口牙去看了好几次了,一听价格我就不治了,宁可多吃点治牙疼的药,不然我这牙疼就得变成肉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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