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真成了自投罗网的瓮中之鳖了。”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张芷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的确是有点古怪。难不成那个戴着脸谱的神经病从始至终都没发现过这面墙上的破洞?确实是有可能的,要不是你今天跟个神经病一样,把塞在洞里那些破烂一股脑的全掏了出来,怎么可能发现这面墙上的破洞是直接凿通了的呢。”
“我那不叫神经病吧。”黄粱苦笑着说。
“而且就算那个人知道这个洞可以利用,他也可能是因为那天晚上被陈赫追的太紧了,觉得要真是想通过这墙上的破洞脱身的话,可能在隧道内挣扎爬行时,就会被陈赫给追上了吧。”张芷晴说,“虽说还不到两米上,可在这条狭窄的隧道内穿行,根本就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啊。”
“也是,这条短短的隧道勉强能供一个成年人穿过,不过空间的确过于限制行动了,短时间内想要穿过有点难度,不是个快速脱身的好方式。”
两人站在这间满地破烂的空屋子内,就墙上这个打通两侧房间的破洞又讨论了几分钟。最终还是没什么收获和结论。
探索欲退去之后,涌上来的只有疲惫和虚无。唯一的好处是张芷晴对这栋黑漆漆的废弃建筑已经毫无畏惧之心,有的只有厌烦。
“走吧,我真的好累了,现在已经凌晨3点多了,再有半个钟头天都要亮了。”张芷晴疲惫不堪的说,“黄粱,你也算折腾够了吧。要不咱们去三楼四楼,挨间屋子看一看还有没有其他破洞等着你?”
“我又不是穿山甲成了精,没事找什么洞啊。”黄粱无奈奈何的点点头,转身向房口走去。他勉强压抑住想要亲身试一试能否从墙上破洞钻到另一侧的念头,今晚已经弄得一身灰了,穿在身上的又是短袖、短裤,在这个破洞内爬行,无异于是自找不痛快,黄粱还没打算带着磨破的胳膊肘和膝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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